。笔画园劲秀逸,平淡古朴。用笔精到,始终保持正锋,少有偃笔、拙滞之笔;在章法上,字与字、行与行之间,分行布局,疏朗匀称,力追古法。用墨也非常讲究,枯湿浓淡,尽得其妙。书法至董其昌,可以说是集古法之大成者。
也正是因为此,钟浩对董其昌的字体很是喜欢,后世学习书法之时多有临摹,是以其书风也就自然而来颇有董其昌的楷书字体风格。而这董其昌的字体在此时自然还未出现,因此钟浩虽然明明的临摹的后世别人的字体,但是在大宋这时人们的眼中,却是标新立异、开宗立派的。
当然,对这样的评价,钟浩自然是很是有些汗颜和惭愧的。不过钟浩听那青衫文士随口一句评价,便看着钟浩的书法自成一派,看来他必定也是个书法高手,而且他手中拿着画筒,应该还颇擅丹青之法!
钟浩不由的对眼前这个书画都颇为在行的文人颇感兴趣,有意结交一下,当下他再次拱手见礼道:“小弟青州钟浩,表字文轩,这位是在下好友徐峰,表字子岳,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那青衫文士听了钟浩他们两个自报家门,忙也客气的见礼道:“原来是文轩兄和子岳兄当面,失敬失敬,在下沈宽,表字仲厚,南京应天府人士!”
钟浩笑着道:“子畏兄应该年齿长于我们两个,切勿再称呼我们为兄,直呼我们表字便行。”
徐峰刚才在钟浩和这个青衫文士攀谈时,一直没有插言,这时听了那青衫文士的自报家门,听着名字很是熟悉,略一思索终于想起来了,当下忙拱手道:“原来竟是沈先生当面,我们才是真的失敬呢,在下可是久仰沈先生大名了!”
沈宽听了徐峰的话,不由的微笑着道:“子岳客气了,区区贱名不足挂齿,你们也是称呼在下表字便是!”钟浩说他年长,让他直呼自己跟徐峰的表字,沈宽倒是从善如流,老实不客气的这么称呼了。当然,他年纪确实比钟浩和徐峰大着许多,这么称呼倒也没有问题。不过他既然与钟浩和徐峰表字互称,自然也不好被人称作什么先生了。
钟浩一听徐峰似乎认识眼前这个叫沈宽的落拓文士,而且貌似这落拓文士很有名的样子,不由转头看向徐峰,希望他能提点一二,说说看这叫沈宽的到底是什么人物。
徐峰见了钟浩的样子,知道他定然是不认识眼前这个沈宽的,当下替他在旁介绍道:“这位仲厚兄可是以书画双绝名闻大宋的,而且仲厚兄的学问也是名满天下的,仲厚兄精研《春秋》,有很高的造诣,还曾在应天书院授课!”徐峰是知道这沈宽是未曾中进士的,而自己怎么也是进士出身了,是以听了沈宽的客气便不再称呼他沈先生,而是称呼仲厚兄。
沈宽听了徐峰的话,不由的苦笑着着道:“子岳实在是太抬举为兄了!”
钟浩听了徐峰的话,虽然还不是很了解,但知道眼前这个落拓文士怕是颇为有名,当下忙客套道:“久仰仲厚兄大名,今日得见,甚是有幸。”
这题壁长廊不远处又一处四面出厦、飞檐翘角的轩堂。因为此轩西便正对湖面,若值晴空万里,则天蓝蓝,水蓝蓝,湖天一色,莹如碧玉,故名蔚蓝轩。
对于这《春秋》学问的研究,钟浩自然是没什么兴趣,主要是他对这些经文学问之事,实在是不感冒,但是听徐峰介绍道这沈宽书画双绝,钟浩倒是很感兴趣!眼见时日近午,本来钟浩和徐峰便准备去找一处雅致的地方喝酒赏景的,此时不禁有意邀请这沈宽去一起饮酒聊天,当下他很是客气地道:“仲厚兄,咱们在这大明湖上见面也是缘分,咱们去那边的蔚蓝轩把酒畅聊一番,如何?!”
沈宽见钟浩能够随手写就那样恰如其份的绝妙对联,而且其书法竟然自成一体,对他也正很时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