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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仪心中涌上暖意,又听李校尉说:“院事大人你这就不对了,以苏贤侄之才华,必将鹏程万里、展翅高飞,怎会有失意时?苏贤侄,这是我的程仪,你一定能春风得意。”
苏仪接过一个荷包,感受着这重量,估计里面少说也有二十多两银子,便谢过李校尉。
李校尉开了先河,其他人也纷纷送上程仪,苏仪让季安一一接过,然后逐个道谢。
除了程仪以外,所有行人军衔以上的仕子都递过自己的名刺,以备随时飞鸽传书联系。
这时,季县令看向忙碌的季安,一脸严肃说道:“小安啊,你以后随苏贤侄去南徐州,可得放精明点!州城可不比县城,也许随便来个人身份都比我们都高,你若是怠慢了客人,岂不是要给苏贤侄抹黑?你一定要记住,到了州城……”
季县令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注意事项,季安认真听着,时不时地点头。
皇甫院事也带着众人向苏仪交代南徐州的一些琐事,不过在场众人很多都只有在南徐州走过两遭的经历,也说不出什么好建议来,最多只能说说一些标志地点所处的方位,免得苏仪迷路。
这时,项从流从客栈中走出,县官们给他让开了道路。
项从流的脸上永远挂着一抹微笑,看起来温文尔雅、平易逊顺,但了解他的人都明白,他的温和是对友人而言;若是论对敌人的心狠手辣程度,项从流恐怕能冠绝全州。
项从流感受着周围的气氛,又看向苏仪,微笑说:“今番你们三人一同往南徐州去,与素水县千里之隔,一去不知几载才回,此番离情别绪,最是难舍,你倒不如留下足以代表自己的纪念物,让大家可以睹物思人;江游和吴峡两位小友已经留下纪念,你也应当效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