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参加棋赛?”领队老人问。
“可是项明前辈?有幸结识,不知项家队伍中可有位置让小生充个数?”苏仪恭敬作揖,问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门主早已交代过老朽,让我预留一个位置给你,车马炮需要士气达到本级的巅峰才可胜任,你晋升将才不久,就将你安排到‘相’的行列之中。”项明说。
“多谢前辈。”
苏仪口上称谢,心中却在嘀咕:项门主恐怕已经猜测到他今日一定会参加棋赛,所有早就安排好了,果真姜还是老的辣啊。
而且安排自己搭乘‘相’子,也是颇有深意。
棋赛即将开始,苏仪随着一众项门子弟往项家队伍中走去,苏诗儿连忙跟上。
柳心照冷眼扫过韩开的面颊,淡淡说道:“小女便不要求你歃血为誓了,毕竟再怎么不济也是将门子弟,希望你言而有信,莫要事后抵赖。”
因为能登上城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韩开也不敢太过倨傲,便以剑指指天,信誓旦旦。
“小姐请放心,我韩开向来说一不二,现在便请修竹兄与诸位为我做个见证,若是苏仪能助项家赢下棋赛,我不仅送出《韩信三篇》的一个月借阅权,还会将我家世代传袭的‘韩氏长缨’相赠,决不食言!”
柳心照颔首,一句话也没回答,转身离去。
韩门一行人也走回自家队伍,只是韩修竹一行人与韩开两人保持着很远的距离,显得十分生疏。
韩开故意走的很慢,他身后一直跟着一位毫不起眼的年轻人。
此时,这年轻人低声说道:“韩开兄,你真有把握让苏仪败下阵来?”
“我若是没把握,便不会与他开这么大的赌局,你看看我韩门的队伍,今年可是请来了国家级的精英,尤其是操纵‘相’的老国士陶永文,毕生研究诗赋,在诗词方面的成就,几乎可以说是蒋孺子之下的第一人!按照棋盘规则,他准备的诗文,足以在平均五步之内轰碎项家一颗棋子,三十步就能奠定胜局!”韩开指了指韩门中的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
“若是项门集中攻击他,该当如何?”那年轻人又问。
“无妨,我韩门岂能没有后招?其他位置上安排的也是精英中的精英,就例如掌握两‘车’的几名老行人,虽说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无法晋升军衔,但他们的士气早已达到最高峰,而且久经阵仗,士气的凝实度几乎个个都是八十分以上,由他们操纵的‘车’将锐不可当!你再看看‘马’的操纵者……”
韩开一一介绍韩门中的强者,那年轻人听的眉开眼笑。
“如此一来,韩门几乎锁定了胜局啊,苏仪死定了!”
“还不能妄加定论,毕竟项门中的个中好手也不少,但加上韩门以前连赢五阵的气运,我可以保证,韩门的胜率在九成以上!”韩开眉眼间涌起自傲之色,又说,“按照约定,我帮‘你们’刺激苏仪参赛,并立下这种赌约,他只要一输,前途尽毁,你们也得兑现诺言。”
“自然,上头已经立誓,届时必将倾尽全力,助你父亲登上门主之位。”那年轻人立刻说。
韩开点点头,面带微笑,脑子里心绪飞转:“只要父亲就任门主,就可以深度发掘‘拜将坛’的秘密,到那时候,我……”
项门队伍前,项明向大家说了苏仪参赛一事之后,许多人双眸一亮,纷纷上前与苏仪打招呼。
这一刻,苏仪算是真正奠定了和项门的友好关系。
有一位外姓中年人站了出来,向苏仪拱手。
“说实在的,我对自己的诗赋水平没多大信心,如果苏弥天能顶替,就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