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刘冉的心头怒火腾烧,将怨毒的目光投向苏仪。
苏仪处之泰然、面不改色地站到了擂台上。
而与苏仪一同入场的是一位二十几岁的青年将才,面色温和,永远挂着一副和煦的笑脸。
青年向苏仪一拱手,说道:“在下朱林,久闻苏弥天大名,日夜拜读你的诗作,实在是敬慕非常,今日能与你站在同一个擂台,已是死而无憾……呃,这并不是说在下真的要寻死,在下晋升将才不过四五年,今年刚刚达到巅峰将才,准备考乡试,苏弥天行救世之举,怎会将我放在眼里,还希望你能手下留情。”
“刘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苏仪也回了一个温暖的微笑。
朱林的笑容一滞,道:“苏弥天说笑了,我自愿来参加武道会,和刘家无丝毫瓜葛;况且分组都是随机的,我能与你分到一组实属偶然,苏弥天,你难道还怀疑在场的两百多位参赛者、都是受刘家雇佣不成?”
朱林说罢,举起右手。
苏仪也懒得与他多费唇舌,同样举起右手,表示准备完毕。
两人的上空浮出一把三尺青铜剑,无需外力便自我转动起来,两息之后徐徐停止,剑尖指向朱林。
朱林获得先手权,微笑道:“我听闻苏弥天有吟诗作赋之大才,甚至手握两本中品军文,与一本上品军文;军文分三品九等,威力对应从武生到元戎的九个军衔,虽然按常理来说,以将才的士气只能念动高一阶的上等剑文,对行人造成杀伤,但不知为何,在下竟然听闻苏弥天竟然能够念动下等云文,对武士、甚至是国士造成威胁,一旦你念诵军文,在下必败无疑。”
“所以在下提出禁止:这场试剑,双方都不能使用军文。”朱林道。
说罢,天空中似是降下一道力量,压在双方的肩头。
苏仪只觉得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他无论借助任何方法,恐怕都无法念诵军文了。
苏仪面无表情,心中却在寻思着,他在君子会上使用下等云文《夜射虎》斩杀海妖百夫长、甚至伤到千夫长的事迹恐怕早已泄露,这本军文的威力,已经足以威胁到武士甚至是国士,但刘家人肯定还没能了解到《夜射虎》的具体性质。
《夜射虎》虽然威力巨大,可以召唤出李广的形影,而且受到自我雕像所持黑弓的加成,威力能暴涨三倍,并且连射五发,就算是国士也难以承受,但是这本军文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在施展过程中,苏仪是无法移动的,因此并不能在这长宽只有五丈有余的小场地随意发挥。
一旦被对手近身而不得不移动,那《夜射虎》的效果几近于零。
此外,苏仪还有《龙城飞将》与《靖边》两本军文,前者乃是中等龙文,甚至能对飞将造成威胁,但以苏仪的精神力还远远不足以念动它。
而《靖边》是在象棋大会中得到的中等云文,还不知道能有什么效果,不确定因素太大,苏仪不会贸然使用它。
而且军文的充能时间相当之长,苏仪若是在一开始就被迫使用这等大杀器,后面也不用想着竞争前十了。
“放心吧,就算你不禁止,我也不会把军文浪费在你身上。”苏仪道。
朱林的面色一僵,仿佛觉得自尊心都受到了些许伤害,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噢?看起来苏弥天非常有自信啊,那便请你提出特殊规则吧。”朱林沉声道。
苏仪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那我就规定:这场试剑比赛的前三十息,双方只能用兵器互相攻击。”
一场试剑持续一百息,苏仪提出这个要求,等于说双方只能用普通的招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