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夏子寒的冰剑只是将那些藤蔓的外层刺落了几片绿叶,无法再进入分毫。
“嗯?”夏子寒颇为不满地发出一声疑问,换了一个方向将冰剑转化为冰刃劈向藤蔓地顶端,依旧难以破除藤蔓的外层,这不禁让夏子寒眼底燃起一丝怒火。
而濮阳洛本人其实并没有在藤蔓的包裹之中,而是在距离藤蔓足有两百米开外地雾城之中。
藤蔓的掩护作用只是暂时的,一旦夏子寒找到破除藤蔓的方法,就会发现濮阳洛真正所处地位置,到时候,他就无法再用同样的方式来躲避夏子寒,只能正面与她交锋。
在夏子寒一心一意想着如何毁掉自己面前掩藏了濮阳洛的藤蔓时,晨安澜做出了和濮阳洛一样的选择,用一时地拖延法来延缓自己和夏子寒交手的时间。
相较于濮阳洛的藤蔓拖延法,晨安澜所用的方法无疑是最有效的,不过也是他最不愿意使用地方法。
凝聚出巨大冰球地夏子寒正准备轰炸藤蔓的时候,脚下的土地突然地动山摇一般地摇晃起来,晌午热辣地太阳光线瞬间黯淡了下来,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身后,遮挡住了她身后所有的光亮。
两个绿色的大灯笼在夏子寒的头顶上空发着幽幽地光芒,消散掉手中的冰球,夏子寒回头望向了比以前又高出了好几倍地皛畠。
当然,此时的她自然是认不得皛畠的身份的,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大块头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个强劲又难应付地对手,她现在对皛畠的感觉,就像是当初第一次见到皛畠时地感觉一样。
或许是因为出现了同样的感觉,夏子寒露出了一丝狐疑,并没有立即对皛畠展开攻势。
感受到皛畠气息,濮阳洛几乎是秒速地从雾城回到了晨安澜身边。
“你疯了!”濮阳洛摧毁掉晨安澜四周地冰柱之后只说了一句话。
“我就是疯了,如果我可以再疯一点,或许就不会使用这个方法了。”晨安澜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无药可救。”濮阳洛绷着脸像是在说晨安澜,又像是在说晨安澜。
以前,他的软肋是同胞的濮阳昊,晨安澜因为心性太过平稳太过无争而没有软肋,可是现在,他们却同时拥有着一个软肋,甚至会给自己招来死亡地软肋,两人却没有丝毫地悔意,用无药可救来形容他们再贴切不过了。
“皛畠可不是个善主,稍有不慎,你就算想要是后悔都会来不及的。”濮阳洛看着和夏子寒僵持着的皛畠对晨安澜说。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因为死人是不会后悔的。”晨安澜淡淡一笑,那笑容让濮阳洛觉得一阵刺痛,连心脏都有些微微发颤。
死人是不会后悔的……是在告诉他,一旦发生意外,他就算是为夏子寒去死也可以吗?已经无所谓生死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样一来,又把他置于什么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在作怪,夏子寒竟像是当初刚遇见皛畠那样挥舞着自己那微不足道却爆发力惊人地拳头轰响了皛畠的腹部。
皛畠并没有认出已经黑化地夏子寒,只是看到她竟然想以拳头来对付自己,有些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种似曾相识地感觉袭上心头。
没有意外地,夏子寒企图作用在皛畠身上的力量被全数反弹给了她自己,被自己的力量反馈地夏子寒顿时被轰出几十米远。
如果她现在意识清醒地话,一定会后悔自己刚才使用了自己近八成的纯力量,最后全部返回作用在了自己身上,赤裸裸地自讨苦吃。
皛畠伸出自己的巨手轻轻拍打着自己刚才被夏子寒击中的位置,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石头与石头地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