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表小姐的吗!”
落雨惊呼一声,这枚戒指不仅表小姐有,老妇人也有,只是老夫的人更加华丽一些,黄金铸就的戒指上,镶嵌着两颗红宝石做的眼睛。
“汐颖对上京路不熟,许是从家里出来匆忙,走岔了道误走到西凉山这块了,只怕这血是汐颖的。”
陶勿忘说着将戒指放入腰间,随即说道:“走,上山!”
西凉山在夜晚显得尤为恐怖,上山的小路崎岖不平不说,还不时从草丛间窜出,如幼猫一般大小的老鼠,粗长的尾巴连着身子,都仿佛有一米来长。
眼睛猩红的野狗,身上的毛发褪了个干净,不少蚊蝇在其身上盘桓,呲牙咧嘴的咆哮不止。
还有散落在四处的白骨,隐隐间能看到仿佛是手掌,又好象是脚掌的模样。
这些野狗、老鼠都是吃了死人肉才长到这般大小,一个个野性十足,攻击性强,看到上山的三人一点都不惧怕,龇牙咧嘴一番才跳入疯长的草里消失不见。
“二爷,这里有血渍!”
落叶一马当先在前方寻找踪迹,此时只见他微微躬身拿住一根长长的野草说道。
陶勿忘接了过,却见上方淋着一些红色的斑点,因为雨水的冲刷已经淡到快要看不见。
“走!”
陶勿忘不再多言,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当先运起轻功朝山上跑去。
雨后的西凉山越靠近山顶,越感觉阴冷,即使在炎炎夏日,西凉山独有的阴冷,让整座坟山显得鬼影重重,风声鹤唳之间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落雨抓了抓发麻的头皮,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只听身后风声大作,一股冷风就灌进了她的领口,下意识的她放低身子,原地趴了下去,刚好避过身后的劲风。
“宫公子?”
落叶听到声响,转身过来一看,便见宫白羽手持马鞭,双目猩红的瞪着落雨。
“你们把我的汐颖带到哪里去了!”
宫白羽沙哑着嗓音,仿佛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将要喷涌而出。
落雨从远处一滚,离开了宫白羽长鞭的范围,疑惑的说道:“宫公子,是否有什么误会?我等是陶小姐的仆从。”
宫白羽握着长鞭的手一顿,仔细看去这才发现,落雨的样貌有几分熟悉,却也不放松说道:“我一路追来,便看到大片的血迹,还有陷在泥土里的衣料,那是我送给汐颖的绝不会错,你等若是陶小姐的仆从,为何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西凉坟山!”
要说今夜也是巧了,宫白羽去过灵族,自然知道灵族的劲敌就是身着红衣的朱雀卫,而今晚落雨也恰好穿了一身红色长裙,远远看去真的与朱雀卫的衣服有几分相似。
再加上落叶一直隐于暗处,宫白羽根本没见过,落雨虽为陶娇歌的大丫鬟在明处,宫白羽自诩为正人君子,也不会没事儿去记一个大家小姐的丫鬟长什么模样。
所以误会就是这么产生,而且一旦产生便很难消除,尤其是一个男人在不理智的情况下。
眼看宫白羽挥起马鞭要再次攻击落叶、落雨二人时,深入草丛的陶勿忘猛地窜了出来大声喊道:“都停下!”
陶勿忘的声音自然熟悉,宫白羽一愣随即收起了马鞭,惊诧道:“勿忘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么说这二人却是陶小姐的仆从了。”
“白羽哥你怎么从监牢出来的?”
二人同时问出口来,一时间心中各自疑窦重生,对视之间都升起一丝惊疑。
“都让开!”
一声娇斥传来,伴随着巨大的落石响声,陶勿忘四人同时抬头,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