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雨下的很小,在白箐箐例假结束这天,突然又乌云密布,狂风暴雨肆虐发狂,漫山遍野都是风雨声。
天色昏暗,宛若夜晚,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白箐箐刚吃了早餐,一身清爽的气息早被家里两个雄性注意到了。借口漱口留在正屋的白箐箐,暗暗给自己打了许久的气,最后深吸一口气踏进卧室的门。
终于到了交……啊不,洞房花烛夜。
柯蒂斯蛇尾一甩缠住了白箐箐的腰,将她抱在怀里。白箐箐的心脏鼓动得几乎要跳出胸腔,抬起双臂搂住了柯蒂斯的脖子。
柯蒂斯瞳孔竖成一条细长的血线,斜看向帕克。
“呼!”帕克鼻子里喷出一道热气,认命地化做兽形走了出去。
帕克没有留在正屋里,关上大门,端端正正地坐在卧室外的窗口下,以防未结侣的雄性兽人偷看。
白箐箐不知道帕克就在外面,还为屋里只剩自己和柯蒂斯两人而松了口气。屋里光线也很暗淡,这更让她庆幸,当然,如果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就更好了。
“现在就开始吗?”白箐箐忐忑地问,声音有些颤抖。
柯蒂斯的手伸进白箐箐衣服里,光滑细腻的手指抚-摸着白箐箐温热的后腰,将她揽住,轻笑道:“这么僵硬,很紧张?”
柯蒂斯的声音沙哑,在轰隆的雨声中显得格外魅惑。
白箐箐不禁抖了抖,洋装恼怒地瞪柯蒂斯一眼,外强中干地道:“我第一次,能不紧张吗?”
柯蒂斯动作顿了顿,调节了下呼吸,“我会尽量控制。”
白箐箐闻言心里就是一慌,突然想把帕克叫回来当保镖。柯蒂斯体力那么好,力气那么大,她会不会被弄死啊?!
“嘭嘭嘭!”柯蒂斯一把扯掉了白箐箐身上的兽皮衣服,数条兽皮带子应声断裂。
“别撕衣服啊,这还是你缝的……啊!”白箐箐话未说完,猛地被柯蒂斯压倒在了草堆上。
转眼间光线又暗了几分,白箐箐只看得见上方一双红色的竖瞳,和一道模糊的黑影。
兽人的交-合没有过多的前奏,柯蒂斯在白箐箐嘴唇轻轻亲了亲,手沿着白箐箐的腰侧移到了她下-身那私-密的地方。
蛇尾不知何时已经化做人形的双腿,一腿屈膝,轻而易举地抵开了没有任何防御的纤细双腿。
白箐箐直挺挺地躺着,随柯蒂斯动作,放在身侧的小手紧紧抓着两把干草,大睁着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上方,透着极度的不安。
那黏腻冰凉的液体又流进了她的身体,她微微抬胯,好让那液体更容易的流进去。
这一次柯蒂斯也经验多了,或许是前些天帮白箐箐擦洗身体研究清楚了,这一次他准确的找到了入口,手扶着一根长得夸张的生-殖-器挺了进去。
“唔!”白箐箐闷哼一声,白净的小脸皱成了包子,呜咽道:“怎么还是疼……”
柯蒂斯喘着粗气,抬手安抚地摸了摸白箐箐的小脸,身体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往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