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蒙蒙亮,杨耀宗就转醒,虽然才休息两个时辰多些,他醒来便觉得精神饱满,身体也好像充满了气力。又见怀中的景翊君还在熟睡,一只光洁的臂膀还搭在自己的腰间,呼吸平稳,睡态迷人。
杨耀宗昨日的浴火就没有得到发泄,睡着后又经过景翊君长时间的经脉护理,身体已然恢复的七七八八。看着眼前熟睡中的仙子,虽然有种不可亵渎的感觉,但这仙子已经是他的妻子,他反倒还有种更加想要欺负她的感觉。凡人欺负仙子,那时多么美妙的感觉。杨耀宗脑中胡斯乱想着,那不安分的地方便开始蠢蠢欲动,然后蓬勃成长,再然后他便精虫上脑的立刻采取行动,翻身将景翊君压在身下。
若放在平时杨耀宗哪怕有一点小动作,景翊君也会转醒。只是夜里她耗费大量真气为杨耀宗修护调理身体,直至自己体力不支才停止,又因杨耀宗即将北上,想着那离别相思之痛,她伤心过度之下便在杨耀宗怀中沉沉睡去。而且景翊君认为点了杨耀宗那处昏睡的穴位,杨耀宗应该安睡到天亮才会转醒,根本想不到杨耀宗会如此早的醒来。此时她被杨耀宗压倒在身下,才突然惊醒,刚要有所动作,发觉是杨耀宗正伏在自己身上双眼炯炯的紧紧的盯着自己。她感受得道杨耀宗盯着自己那充满浴火的双眸,且两腿之间也清晰的感觉到正有一坚硬物紧紧的抵在自己羞人隐秘的地方。她岂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的心突然开始怦怦乱跳,心中顿感羞涩、紧张甚至有些惶恐。
杨耀宗想起昨夜被景翊君按到脑后的一处穴位,就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便率先控制住景翊君的双手,隔着两人的小裤,下身难耐的在景翊君那处柔软的地方耸动着,火热的鼻息喷在景翊君的面颊上,低沉着声音道:“君儿,我……我好难受。”
景翊君因杨耀宗的耸动,便觉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自那羞人之处传向全身各处,令她原本润白的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她顿觉浑身酸麻无力,听闻杨耀宗说难受,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似有些期待杨耀宗接下来的动作。但她脑中还保持清明,颤声道:“天就要亮了,你……你一会就要出发了。”
杨耀宗自景翊君的额头向下仔细亲吻,口中含糊的说道:“君儿我们……我们先圆房好不好……”
这句话正切中景翊君的心事,经过昨夜她为杨耀宗的悉心调理,她已知道杨耀宗身体康复的差不多。要不以杨耀宗妄想控制住她双手的幼稚举动,她要是不想,又岂能被他束缚住?
景翊君羞赧的点点头。
杨耀宗见景翊君同意,心中浴火更胜,他松开束缚着景翊君的双手,起身跪在景翊君腿间,也不去为肚兜的带子烦心,两手拽着带子一用力,便将肚兜的带子扯断,将肚兜抛到床下。景翊君闭着眼睛忙将双手遮在胸前,掩耳盗铃的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羞赧与紧张。
杨耀宗又将景翊君的小裤缓缓退下,因为杨耀宗跪在她腿间,让她无法闭拢双腿,已如此羞人的姿势面对杨耀宗,直令她害羞的将要晕厥过去,浑身原本泛起的那淡淡的粉红色,颜色也逐渐加深。
杨耀宗拨开景翊君的双手,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景翊君,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肌肤吹弹可破,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稍稍缓解被浴火烤炙的干涩的喉咙,急忙退去自己的衣服,重新俯在景翊君的身上,二人肌肤仅仅相接,便不由得同时舒服的轻哼一声。
杨耀宗沉重喘息着道:“君儿……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
景翊君缓缓睁开有些迷离的美眸看着杨耀宗,鼻息咻咻。
杨耀宗看着已经动情的景翊君简直媚惑不可方物,正欲挺枪冲锋,纵马疾驰,突觉长枪被景翊君的一只手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