犸就还是靖国的,如果北犸胜了则难说咯,万一直接臣服于汴国,那么靖国北方的门户等于大开了,那草原骑兵的武力惊人,长驱直入杀到靖都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犸族相当于我们靖国北边的天然屏障,如果都叛靖国往汴国去了,这靖国国势堪忧了,以前战家军在的话还或许还能抵御,而如今战家军已经不在了。”另外一个靖国人感叹道。
“嘘——如今还敢提战家军啊?”
“有何不可,这又不在朝堂之上,我们平头百姓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说战家军通敌叛国我是不信的,要叛国的话,这些年早就不知要丢多少城池了。”
铁牛见战英有些黯然,便为她添了水递予她,她默默地喝了。
不多会儿大家又换了一个话题来聊了,茶楼便是这样,永恒不变的是大家的八卦之心,不会永远谈论同一个话题。
“诶,你们听说了没,这城中富商许世亨死了啊,几个儿子正在为家产争破头呢!”
“死了?何时?并没有听说许家要出殡啊!”
“就本月初一晚上,许家争家产尤不及,没有人在料理后事。”
战英听到初一晚,本就敏感,放下茶杯更加认真听他们说。
“那许世亨几年前就得病了,不久前据说请到了神医医治,治好了还去酬神的,如何这么快又死了。”一名茶客差异道。
“你有所不知,许世亨请遍名医都无法医治他的病,最后请到了神医景上陌离才治好了病。”另一茶客说道。
“景上陌离啊?传言中能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真是厉害,以许家那样的财力,能请到他不奇怪。”
战英好奇地问道“这神医看来也是名不副实,既治好了,怎生这才数月又死了呢?”
那最早提起话题的茶客道“你有所不知,那神医景上陌离轻易不与人医治,只治自己愿意救之人。若是请他救治的,有的人即便是从阎王爷那捡回一条命,也会被景上陌离再度亲手送去阎王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