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削到最后,带个人都摊在公路上,几乎都爬不起来了,小个吓了一大跳,以为她怎么了,一扶就扶了满手的粘浆,当然,他自己身上也有,“姐,姐,你没事吧,你可不要吓我啊。”
四眼也扶着刀疤下了车,刀疤的眼睛还有些不能全睁,特别是上了药后,刺激的只能闭着眼,只是听到小个的惊叫担心不已,挣扎着睁开眼睛看过去,却只看到两团有些白的东西。
秋子夜缓了缓,就顺势坐了起来,一张嘴,不由的咕咚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正想说话,“没...”,一个字说到一半,她忽地愣住了。被藤条抽中后,她半边身体都感觉到了一种痛到极致的麻木,胸口发闷,有腥气的东西不断往上涌,只是她刚才不敢停手,就一直忍住,削完藤条后,她那口气都松了,就觉得累的只想睡过去,但是听到小个担心,她又只好强睁着清醒,想安慰下小个后,忽然被嘴里的东西呛了一下,反射性的咽了下去,再然后,她惊觉一股清凉的温意瞬间涌向身体,她不管小个,忽然抓起一根砍断的藤条,用力吸了口藤条断口处的粘浆,等她吸干净后,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