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古夕颜吐了吐舌头,不过,她还是缠着唐世恒娇声道:“师父,你再想想,有什么人能解得了千日蛊,好好想想嘛。”
唐世恒沉思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唉!我本不想提及,这也算是家丑。当年我二哥唐世通把家父的许多珍藏偷走,其中有一本手抄的书,记录了各种疑难杂症、不为人知的奇术巫术,家父曾有教诲,那本书只许收藏,不许看。所以我并未见过,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关于千日蛊的东西。不过既然家父能这么详尽地说出千日蛊的症状,估计在那本手抄书中的可能性很大。至于隐秘的巫师,我们是不来往的,所以别人有谁懂得,那就不得而知了。”
古夕颜忙说:“二师伯现在在哪儿啊,怎么能找到他?”
唐世恒有些怒意:“他当年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和家父起了争执,还拿走了家父的珍藏,以至家父气到病重,最后郁郁而终。他又怎么有脸和我们联系?我隐居之前,曾听说他在长白山下犯事了,不知道怎么判的。”
古夕颜看了看我们,摇摇头。看来也只是这样了,长风拉起还赖在地上的我:“快起来,像什么样子。”又转身对唐世恒说:“不好意思,晚辈打个电话。”然后就走出了院子。
唐世恒示意我们进屋,于是我和古夕颜便随唐世恒进了里屋。
屋内很宽敞,进门便是一间诊室,两边是药房和老先生的卧室,厨房,最里面的是古夕颜的房间。诊室里干净,整洁,我悄悄问:“古夕颜,怎么没病人啊?”
古夕颜扬头示意,我看到诊室上有一条幅字,纸张已经泛黄,上面写着:“古怪先生古怪令,午时一过不看病。”
呵呵,原来还有这规矩。这时,老先生走进来,把一颗黑药丸递给我:“看到你短信中描述的情况,只是我没有听说过在风中和阳光下还会发作。蛊术和别的毒不一样,它既然有规律就会按规律来,这是我唐家独制的解毒丸,你服下试试,也许就不用捂得这么严实了。但是到了发作的时候不会起什么作用。”
我刚放到嘴里,老先生一托我下巴,那药丸就咽了下去,然后他在我后背的几处大穴上一顿点击拍打,应该是疏通了里面的经络。正在这时,长风也进来了,古夕颜和他解释这是师父在帮我,可以不用捂这么严了。
长风点点头:“谢谢唐老先生。”
又对古夕颜说:“古老师,还有回去的车吗?”
古夕颜看了看时间,说:“一个小时后有一趟。”
长风说:“那正好,我们慢慢走吧,稍等一会儿也就来车了。唐老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一听,赶忙起身。
唐世恒说:“也好,在这儿我也帮不了什么了。”
长风说:“哪里,您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等我们日后再来感谢。”
唐世恒对古夕颜说:“楚楚,你也和他们一回去吧。”
我和长风对视了一下,看向古夕颜,只见她有点为难地说:“可是,我刚刚来呀,还想陪您几天呢,等我上班了就没有时间来陪您了。”
唐世恒笑了:“傻孩子,你都陪了我十多年了,我已经很满足了。再说了,师父九十的人了,你陪我有什么意思,还是和年轻人在一起才有朝气,而且我也不寂寞,上午一堆人,下午还得清静清静。你有时间也多陪陪你父母,以后嫁人了,陪他们的时间也少了。”
古夕颜还要说什么,唐世恒把她推向我们:“快走吧,我们爷俩还有机会见面呢,这次就不留你了,我还得配药。”
我和长风一同向唐世恒行礼告辞,古夕颜也只好随我们一起走了出来。看她对师父依依不舍的样子,也知道他们师徒情深了。等走到了一处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