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应该也是通过呼吸可以传播的,赶快把他们放一起。”我俩一人一个,把那两个人背回到了房间,分别把他们的经脉暂时封住了。长风自己去抓来了药,让我熬了药。熬好之后先给那两个人喝下,再把经脉打开,让药力随着经脉渗入到体内。
长风趁着闲下来的功夫,找了一张大纸,写上:“医生出外诊,三日后回。”贴到了大门外,然后把院门在外面锁上了。
过了半小时的时间,那两个人慢慢醒转过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长风说了情况。并问他们两个怎么样了。他们说现在的感觉很不舒服,四肢无力,头疼,恶心。隔了一会儿,长风再给他们把脉,对我说:“没有完全解毒,只是现在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咱们看看那个吧。”
我俩撬开青年的嘴把药灌进去,用手把药液推到胃里,再把他经脉打开,把他体内的毒用内力凝聚一起慢慢推出,很快他喷出几口黑血。眼睛睁开了,但还是不能说话。长风把另一包药泡在烧开的水中,用一只大盆盛了,除去他的衣服,把他浸泡在药水里。这样过了半小时,我们再次用内力逼毒,又是几口黑血喷出。那人终于开口说了声谢谢,然后就不说话了。
那两个人现在也无力地靠在那里,其中一个对青年说,他们也病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个青年大惊,无力地问长风:“他们怎么样,是和我一样的病吗?”
长风问他:“你说实话,你在回家之前接触到什么异常的事了吗?你现在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如果你隐瞒了,我不能有把握治疗,那样你就有性命之忧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昨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我收拾好了准备回来,去找我一个从小要好的朋友,问他有什么事没。他是看守实验室的,当时正值午饭时间,就他一个人在岗。他看我走过来,就拉住我让我帮他看一会儿,说吃坏肚子了,我一直对实验室充满了好奇,几次求他带我进去,他都不肯。这次可算有机会了,我就偷偷进入到了实验室,那里面全是一些奇怪的东西,看得我眼花缭乱。然后我不小心打破了一个东西,有一股刺鼻的气味呛到了我。当时我害怕惊动到别人,赶快跑了出来。他回来后,我问他有什么事没,他说不用,我就回家了。”
长风问:“你回到家后都接触了什么人?”
他说:“回家的时候是下午了,我父母和妻子都在。吃过晚饭,觉得有些累,想等今天白天再办事,就早早休息了。半夜的时候我开始咳嗽口干,人也昏昏沉沉的,妻子给我倒了水,我还没来得及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长风皱了眉,想了想说:“你能不能把实验室的位置和城主府的概况画出来?”
青年立即说:“不,这是机密。”
我瞪了他一眼:“屁机密,你现在不止是一个人中毒了,还有你这两个好心的邻居,现在还不知道你父母和妻子怎么样了呢。如果你这病得不到控制,凡是接触过你的全都要染上,而且也不知道你那个朋友会不会染上,如果他要染病了,事情就极为严重。”
我这一番话,听得青年目瞪口呆,乖乖地接过我手中的纸笔,认真地画了起来。长风趁这个机会,赶紧又去买药,为了不被来治病的人堵到,竟然跳了窗户。当他满满地提了几大包药回来的时候,图已经画好了,标注得非常详细,画得特别清晰,看来这个地方在培养人才方面挺到位啊。长风没有看图,而是直接收起来,问明了青年的住所,确定了那兄弟二人的家里没有别人,又特意去问老爹和艾沙有没有不舒服、口干、发热的感觉,他们都说没有,我和长风才放心。长风把吃药的时间和用法告诉我,叮嘱我照顾好他们几个,便带了三包药要出去。
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