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拿着这张指引,带二位去监牢。”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了。
过来一个卫兵,接过红衣官员手中的纸条,都没看到他们什么时候写的,看来,是早已经备下了。
我向前走了几步,一本正经地问他们:“你们知道为什么是你们二位大人坐在那里吗?”
他们互相看了看,有些纳闷地摇摇头,挺诚实地回答:“不知道。”
我告诉他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红配绿,赛狗屁。你们这两个狗屁官儿办得什么狗屁案子,我呸!”
只见他们气得呼地站了起来,一个胡子乱颤,一个用手哆嗦着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哈哈大笑,转身大踏步地和抿嘴微笑的长风向外走去。
出了外务府,一个卫兵客气地向右一指:“这边请。”
后面立即有五六个卫兵围上来,生怕我们跑了似的。我心中暗笑,我们真想跑,你们几个还能拦住怎么的。不过我想起手表停了,便问道:“谁知道现在是几点啊,要精确到分啊。”
其中一个还真带着表,看了一眼说:“十点一刻。”
我赶紧把表对准,哥哥我可是个时间观念强的人啊。
随着带路的卫兵向里走去,一直走到了最里面贴近山体的地方,才看到在城主住处不算太远的右边有十来个卫兵把守。
这个地方就是监牢吗?但是只看到山石并没有其他建筑。这时看见那个引路的卫兵和那些卫兵中的一个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把那张指引递给他,那个人看过了之后,说了一句开门,只见一块突起的山石缓缓向一边移去,露出一片黑洞洞的天地。
原来是在山里啊,真是绝妙的所在,隐蔽、安全。另外的四五个人把我们围在中间带我们进去,我们并不畏惧地向里面走。
进去走了一段才发现里面并不黑,在头顶上陆续有着实验室的那种灯,虽不特别亮,但足以照明。绕过两个弯,便是一段下坡路。看来这又是个地下建筑,真不知道当初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搞这些地下工程。
大概行了十分钟左右,终于看到了铁栅栏,这才显出监牢的本色。铁栅栏正是这里特有的金属——银铁所制,坚固无比。想起长风那天用激光刀才划开,不由得对这监牢有些胆怯。我在心里问长风:“哥哥,他们不会没收我的激光小刀吧?情况不好咱得越狱呀。”
长风传语道:“放心吧,只要他们敢搜身,我就让他们好瞧。对了,进监牢不是你一直的追求吗?怎么刚进来就想要越狱了?”
我在心里嚷了起来:“呸呸呸,怎么成了我的追求了,是你的追求好不好。话说回来,以前不是要找孙达明吗?现在咱身体倍棒,吃嘛嘛香,腰不酸,腿不痛,一口气能上二十楼,找他孙达明有屁用。”
长风传语过来:“你忘了蛊毒发作时的痛苦了吗?你忘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父亲也不会那么早就离开我们,还有,你忘了他是怎么对活佛的吗?”
我立即回应:“当然没有忘,孙达明可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等找到他,我会让他尝尝那些受蛊毒时所受的苦。”
在我们交流中,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一处平坦之地,简单地在三面围上红毯,一张石桌,石桌后面坐着一个青衣官服的中年人,两边站着四个卫兵,正闲聊着什么。见来人了,忙正襟坐好,接过卫兵递过来的纸,拿出一个厚厚的册子,开始登记。
交接完毕,送我们来的卫兵便转身走了。那四个卫兵过来,两个围住我们一个,真的要搜身啊?我看向长风。长风的眼中射出凌利的光看向他们,只见正在我们身上拍拍摸摸的四个人,一个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