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官员的身份出现,所以在心里总有一些戒备吧。”
我悄悄问:“有没有读一读他的心?”
长风点了点头:“还真被你想到了,我读过他的心,很奇怪的是,我没有读到什么。他的心很平静,平静到大脑也没有波动,所以我没有读到什么。对于这个,我感觉很不可思议。”
我笑他说:“你都没有读到啊?该不是你的读心退步了吧。”
长风说:“怎么会呢,你虽然在笑我,但你心里也在打了一个问号,是吧?”
还真是,我朝他竖起大拇指。
长风接着说:“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他真的心静如水,所以不会有波动,也就不会被我读到什么。另一种可能是他是个武功极高之人,功力所达,才平静到别人无法知道他的心思。这一点我都达不到,我只能是用功力封住与外界的沟通。”
我说:“连你都达不到的武功?我觉得郑明不是这样的人,从他说话到行为举止,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人。”
长风说:“嗯,或许是吧。也希望如此,否则一个小小的监丞就这么厉害,我们就不用想出去了。”
我听长风这么说,更觉得郑明不可能有问题。于是释然道:“既然如此,我相信他没有问题。不说他了,被他这么一耽搁,我们的计划被打乱了。”
长风说:“晚上可以。还是要争取时间的,尽力做吧。”
好吧,看来长风这好人是要做到底了。
事情和我想的一样,进展得不是很顺利,可以说相当不顺利。
我们先选了隔壁的房间,这是一个五人房间。当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玩扑克。我惊奇连扑克这种东西都流入到地下城了?而他们对我们的到来也深表惊奇。
长风询问了他们的情况,他们是驴友,两个月前在旅行时迷了路,已经气息奄奄的时候,被几个人发现,后来就被这几个人带到了这里。他们说再过一个月就会被送回地面,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他们得帮城主一个忙,那就是每天要服用一种药物,然后每三天抽一次血就可以了,监丞向他们以性命担保,这种药绝无毒害,只是这里的人不适应,便想让他们帮忙。
我们问他们不怕这种药物会对身体有害吗?他们竟笑着说,两个月前就可能死了,现在已经是多活的,就算是对身体有害也没什么。如果连救命之恩都不想去报答,那么还谈什么做人。说得还真有道理,我们当时就哑口无言了。
接下来我们又走了几个房间,根本没有人有想自己走的念头。我指了指手表,长风才不甘心地回了我们的房间。
我继续取笑他,热脸贴了许多冷屁股。长风却不以为意,说一定要挨个人都问到了,他才安心。这么执着的长风,希望能有人响应他。
第二天早饭后,长风就出了门。我哪能让他丢下我,连忙跟上。
这回长风是从头开始一个房间挨着一个房间走了一遍,全走过了之后,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这里居然没有女人。在实验室里,可是看到了有女人被做为实验品的。这么多关着的人里却没有一个女人,这个有点不合常理啊。
回来后我和长风说起这事,长风说:“其实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情况了。于是我特意问了孙达明。现在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并不是没有女人被劫来,而是女人要么被扔进实验室,要么就直接处理了。一直没有和你说这事,是怕你添堵。”
我瞪圆了眼睛:“什么意思,什么是直接处理了?”
长风一脸无奈,叹了一口气说:“孙达明说对女人的处理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杀掉。一种是会被送到城主住所练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