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我是蛊毒的受害者,深知那滋味的痛苦。低声问长风:“你确定?有研究吗?”
长风摇头。我也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长风虽然在各个领域都有一些研究,但蛊毒这个古老而神秘的东西确实对我们没有大的影响,如果不是上次我深受其害,根本不会去想这个东西。我说:“让楚楚问问她师父吧,他都知道千日蛊的,应该也能了解这个。”
长风点点头,便给楚楚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东平的情况,让她问问她师父。
感觉自己有些无力,最怕这种超自然的东西,面对这些带给自己亲人痛苦,却是束手无策的超自然现象,心中那种五味杂陈的滋味真是难受。再看看东平,他已经歪倒在床边。我赶紧叫他的名字,但感觉他好像是一种昏睡状态,不似真正的昏迷,居然还有着微微的鼾声。
长风过来掐了一下他的人中,东平出乎意外地醒了。长风说了一句回家,便扶着东平往外走。
在路上,楚楚打电话给长风,却是给长风她师父的手机号。进了家门,长风把自己关在书房打了挺长时间的电话,最后终于开门出来说:“看来,我们要去一趟那里了。”
楚楚在一旁不解地问:“你们要去哪里?”
东平这时还算清醒,听到长风这么说,立即拉长了苦瓜脸:“风哥,一定要去吗?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长风淡淡地说:“你中的蛊毒,是一种比较原始的蛊毒,虽然不致命,但会折磨你一直到死。方法很简单,只要去当初受蛊毒的地方,让施蛊的人给你施法就行。不知道你为什么惧怕去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的。”
东平很纠结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事,都不用读心。不过我还是好奇地扫了一下,原来竟然和一个女人有关!只听东平说:“好吧,我是有件事没说,我在那个神秘的村寨里认识了一个女孩,相处久了,也有了感情。只是我知道我无法把她带走,而我也不可能留在那里。我已经回来了,现在又要去那里,我真的没法面对她。”
楚楚似乎才听明白,大叫了起来:“又瞒我,一有事就瞒我,还当不当我是自己人!我要知道你们这样对我,就不给你问我师父了。”
长风很无奈地说:“什么是瞒你啊,只是聊天时你正忙着,后来没有机会和你说嘛,而且只是东平人生经历的一个小插曲,没必要还得和你汇报吧。”
楚楚气鼓鼓地说:“我不管,这回不管你们到哪儿都要带上我!”
我的天,还嫌不乱啊。早知道她这么难缠,当初就不应该好心收留她。我抛给长风一个“你做主”的眼神。长风揉了揉太阳穴,抬头迎上楚楚犀利的眼神,连忙说:“好,好,带你。”
我被打败了,看着楚楚美滋滋去准备午饭的背影,我摊开双手无奈地对长风说:“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妻管严也不是这么当的。”
长风淡淡地说:“别瞎说,什么妻管严,不带她你能摆脱她寸步不离吗,没准儿这两天都得在门口睡觉以便来看着咱们呢。其实是可以带她的,你忘了她是在山里长大的。而且她的功夫不错,会是个好帮手。”
我才不信他的说词,是现在感情到位了,离不开人家了吧。她睡门口还能怎么样,我们可以从窗户走。算了,不和这种陷入情网的人理论。我们开始商量都带些什么,然后把各自手中的事情安排好,同时把东平的事情简短地和奶奶他们说了。
在第三天的上午我们坐上长风的车上了路,叔叔他们一家也回了乡下。果然如长风说的,这两天楚楚把房间让给东平,她自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像是大公无私,不就是怕我们离开不带她吗?看来他们真的很登对,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