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怀疑是这些白雾有问题,但不管我们怎么扇,也不能把它们扇掉。后来有人提议是不是可以站在一个人的肩膀上,不碰到白雾也许能清醒,但没有用。几年后,我们终于放弃了。”
真的假的?一会儿试试飞起来,我就不信还能迷糊?
长风问:“这么些年你们不吃不喝,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刘文旗说:“是啊,不仅如此,我们的衣服也保持和当年来的时候一样,岁月似乎停止住了。”
长风忽然问:“那口棺材,你们没有兴趣打开吗?”
刘文旗说:“当然有,但是合我们三十六人之力也不能打开。”
我们面面相觑,难道那个棺材是金子做的?长风指着那堆棺材对刘文旗说:“是谁把那些东西运来的,你看见了吗?”
见刘文旗一副不解的样子,长风挥手把那浓雾驱散,那堆棺材显现出来。刘文旗一怔:“我还真不知道是它们是怎么到这儿的,之前我一直在闭目的,倒是听到有一阵骚乱,我以为是手下那几个人又闲得无事寻开心,也没睁眼。我问问那几个当时是不是有清醒的?”
说罢回头对那些军人说:“你们听到了吧?小先生问有谁看到那些棺材是怎么来的吗?”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他盯着长风说:“如果我说了,你能带我们出去吗?”
刘文旗上去就踢了他一脚:“你他妈的别磨叽,小先生一看就是好人,能出去会不带咱们吗!”
那个人这才说:“是,是,我看到了,一个特别高大的妖怪,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这里,我们几个吓坏了。他是背对着我的,我看到他蹲在那里吐着什么,吐了之后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我们走近一看,是一个又一个棺材。没多久它又过来吐,反复了好几次。他还绕着那个大棺材转了转,然后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突然就消失了,一直没回来。那些棺材都是陈年烂棺材,看着很恶心,我们就都上这边躺着了。”
长风对刘文旗说:“你们进来的时候,那些画画的人就是那样子吗?”
刘文旗说:“是啊,不论怎么打他们,他们都是不说话,也不反抗,而且我们对他们的打骂似乎没什么作用。最奇怪的是,我们打在他们的身上,并没有打到东西的感觉。吓得我们也不去打了,只是偶尔太无聊也会拿他们寻开心。”
长风说:“看来咱们还得靠自己啊,我来想办法,争取早些出去。”
那些军人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色,不过一闪即逝。我传语给长风:“你是不是有些性急了,如果没办法出去,我怕他们失望会因此和我们为敌。
长风也传语道:“放心,既然怪物可以来去自如,我们为什么不能呢,只要有一例就有办法,大不了我们慢慢研究。反正这里又不用能量,有的就是无限的时间。”
怎么说也是没影的事啊,我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任何开心,反倒有了隐隐地担忧……
长风起身向那些画工走去,他对着一个说了什么,那人背对着他并没有回头。长风伸手拍了他一下,却愣愣地停了下来。接下来他又急匆匆地去另一个身边,还去拿他画笔。那人居然不生气,依旧努力地画着。
长风转过身朝我们走来,看他面色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刚要过去,却被希羽握了握手,制止了。
长风走近了,问刘文旗:“他们是摸不到的?”
刘文旗说:“是啊,不是说了吗,打他们就跟啥也没打着是一样的。那些人怪异得很,是看得到却摸不到的,所以不论怎么打他们都是白费力气。而且如果你们仔细看,他们画的画也一直是在原处,并没有进展。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