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里,方烛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吕静超回来,心里觉得怕是出事了。
“来人啊,叫兄弟们都过来!”方烛对着门外叫到。
一个贼眉鼠目的小弟钻了进来,对方烛笑着道:“大哥,夜已经深了,兄弟们都睡下了,要不?明儿个再叫?”
方烛抓起桌上的杯子就丢了过去,摔在了小弟的脚边,怒道:“我说的是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记住!是所有人!”
小弟吓的点了点头,就跑出去了。
半晌,寨子所有的人都齐了,有的衣衫半露,有的睡眼惺忪。三三两两的站着,方烛看到这个场景,怒喝道:“瞧你们这蠢样?以前的干劲去哪儿了?安逸了几年,是不是就把自己要做什么都忘了?废物!”
众人睡意全都被吓醒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等着大当家的训斥。
“行了行了,看你们这蠢样,我也不想说了,干净抄家伙,搏一搏,能成就成,不成就跑,离开这个地方,这么几年了,都没让这些人死绝,咱们也算是守诺言了!!”方烛说完,驱散了众人,众人皆回去,带上了刀枪棍棒,在山寨门口集了合。
方烛一挥手,大喝一声:“走,跟老子来。”然后带头走在前面,众人也跟着后面,不举火把,但是却不会迷失方向。
孟静夜在家里自修着,自身的感觉一直锁着窗口,不一会儿,果然有人又子啊窗口给自己放了一只香进来。孟静夜暗自不动,待那人走了后,起身掐灭了那只香,再把一只香恰断了大半根,只留下了一点点,孟静夜取出火折子,点燃了那最后的一点点,只烧了不到几下,就烧光了,孟静夜又从炉子里,掏出一些炉灰,轻轻的洒在了香的旁边,然后就回去继续修行了。
方烛几人已经到了锦山县了,一个小头目对方烛说:“大哥,真的要打啊?这锦山县有那些东西做的阵,以前就折了那么多兄弟,这次再去,有把握吗?”
方烛道:“我们不是去进城杀人的,放火而已,放完就走,能烧成什么样,听天由命吧!”
众人皆点了点头,不进去就好,就进去了,怕是小命都要玩完啊!众人拉起绳索,爬到了城墙上去,拿出火油,就从城墙的破洞处把火油倒进了锦山县,悄悄的,默不作声的做着这一切,众人互相传递了一个都准备好了信息,然后都点燃火把,把火把丢了下去,锦山县顿时火光大作。
土匪们也顺着绳子,爬了下去,准备跑路。锦山县的大火,惊醒了所有在睡梦中的人,“走水啦!”随着不知道谁的一声大喊,寂静的锦山县顿时变得沸腾起来了,小孩的哭叫声,男人的叫骂声,还有妇女的惊慌声,汇成了一片。
孟静夜也被吵醒了,一出,眼前火光大作,心道:不好,这里怕是没法呆了,虽然可惜,但是还是必须等走了,叫醒了铛铛,带上铛铛,就往城门而去,城门紧闭,守门的老兵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各种杂货和坍塌的东西将城门堵得死死的,孟静夜知道这里怕是行不通了,于是把铛铛背在背上运气轻功,从远处助跑而来,准备越墙而上。
有个妇女看到了孟静夜往城墙跑,被大火包围的她,身边没有一丝遮挡和一汪水,本来是死定了的。现在心里顿时存有了一丝希望,就往孟静夜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道:“孟少侠,带我一个,带我一个!”孟静夜看着一脸希翼跑来的妇女,这个妇女他见过,好像就少黎帆的母亲,但是城墙这么高,自己带两个人,怕是上去不,只得飞快的从妇女的旁边跑过。
谁料那妇女竟然一扑,拽住了孟静夜的衣服下摆,孟静夜将妇女拖行了几步,自己的速度也减了下来,孟静夜心里一狠,一脚就踹在了妇女的胸口,将妇女踹了老远,“次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