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是由于,耳朵被大力的拽住而产生的疼痛感,刺激醒的。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呢,就被一串刺激耳膜的尖利嗓音给骂蒙了。
“小贱蹄子,还敢睡懒觉?现在几点啦?皮又痒了是不是?和你那贱人妈一个样!馋货!懒货!****!你那贱人妈生下你,就跟人跑了,留下你这么个赔钱货!还不给老娘起床喂鸡去,一身的懒骨头!”
嗓音沙哑,粗糙,骂了这么一长串,脏话是一个接一个,还不带重样的,尤其是那酸臭的唾沫腥子,溅了大宝满脸。
“呕——”
不知道是原主身体较弱,还是大宝自己洁癖发作,愣是没忍住恶心,干呕起来。
越呕那恶心腥臭的感觉越是浓烈,禁不住一呕再呕,脸色更加苍白。
一旁的老太太,脸气青了,肺都气炸了!
“贱蹄子,你是不是和野男人乱搞,怀上野种了?”老太太粗噶的像公鸭一样的嗓子,再次萦绕在大宝耳边。
“闭嘴!”
实在忍无可忍的大宝,阴沉着脸,哑着嗓子,犀利的眼神直逼老太太。
精神力异于常人的大宝,此刻一个狠厉的眼神,登时吓住她,逼得她不禁往后连退三步。
大宝这才有时间打量起眼前的恶妇。
老太太大看起来有六、七十岁了,脑袋跟个东瓜横过来似的,胖,身材健硕,宽阔的臂膀,和男人没有两样。关键是脸长得堆在一起,倒三角眼,显得刻薄,眼神里带着恶毒的光,尖嘴薄唇的,老人斑和皱纹布满脸颊和额头。
被大宝吓退的恶妇,起先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后,“嗷——”的一声就叫开了。
“你个贱蹄子,还敢瞪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有娘养被娘要的臭东西,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完,就撸撸袖子,露出健硕的手臂,伸出蒲扇般的巴掌,对着大宝的脸就扇来。
大宝肯定不能躲在原地挨打啊,“滋溜——”一下,滑下床铺,撒开腿就朝外跑去。
“贱蹄子,你敢出去就别给我回来!”一边说,一边伸手想去抓大宝的衣领子。
被大宝灵巧的躲过,头也不回的,就跑没了影。
气得老太太,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掌掴大宝睡得木板床铺。
腐朽的木板经不住她的砸,“彭——”一声,碎成了渣渣。
气得老太太又将所有的怒气算在了大宝头上,“贱人,有种你别回来,敢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出去的大宝,一口气跑到一条小溪边,她真不是怕那恶妇,她只是脸都憋紫了。
两只小手合并,撅了一捧清水,洒在脸上,大力的揉搓,力气大的仿佛要把皮都搓掉。
脸都搓红了,终于把那股恶心的腥臭给洗掉了,大宝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浑身清爽了不少。
这个时候她才有闲心打量周围环境和这次的寄主。
看周围现代化的房屋,她还是在现代,但是应该身处农村,因为远处有大片绿油油的农田。
清澈的小溪里,倒映着一个瘦小的身影,看起来只有7、8岁,一头干枯的黄发,晒黑的皮肤,瘦弱的身躯,胳膊和腿细得仿佛一捏就能断。
这一看就是一个长期营养不良,遭受虐待的孩子。
大宝找了河边的一块大石头,背靠石头而坐,开始接受剧情。
原主叫夏田心,家住朝阳市下河村,今年10岁,是个很苦很苦的孩子。
亲身母亲叫穆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