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吴懿在这个问题上早就想过了:“父亲本分人,却不了解官场上所谓的那一套情谊。李永初来陈留城,与城内郡守府也就聚过几次宴会,送了几次钱财粮米。光凭这些东西能让郡守府对他李永旬日里欺压邻里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也就仁至义尽了。如今李永全家皆亡,但李永通过种种手段收敛来的不义之财却还在那里。这个时候郡守府的那些人只不过碍于情面还未下手而已,但如果父亲能给郡守府送去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侵吞李府财物的借口,孩儿相信郡守府可不会对李永的家财手下留情。”
“唔,这个办法倒是有可行之处。但要给郡守府送上什么借口呢?”
“依孩儿之见,最近我们不是要与太平道发难了么?‘勾结太平道欲以谋反’这个罪名就很不错嘛,只要郡守府把李氏定为反贼,典韦也就成了为民除害的英雄豪杰,通缉捉拿一事也就无从谈起了吧。”吴懿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算计李氏这种为富不仁的渣滓,他可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吴柯轻叹一声,自己这个儿子如今还未及冠就已经一肚子坏水,这不知道等他成长到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该是何等模样。
父子二人又聊了一会,吴懿见父亲面有倦色,便起身告辞返回自己的小院里。
推开院门,典韦正与徐庶聊着什么,见到吴懿归来纷纷上前施礼。
“这么晚了你们不睡觉在聊些什么呢?”看着自己‘收集’来的两大三国历史名人,吴懿心中满是欣喜。
“庶与典兄弟聊起了武艺上的一些事情,顺便打探了一下他这一身神力是如何熬练出来的。却发现典兄弟除了天生力大之外,还和从小洗药浴有关系。”徐庶知道自家主公一直有练武的劲头,却苦于基础不牢见效甚微。
“药浴?那种东西有用么?”吴懿果不其然有了兴趣。
典韦不明白这种东西有什么值得讨论的,但既然自己恩公有问他也就照实回答道:“典某虽天生力大,但因为小时候被丢弃在山林里受了风寒,在投入师傅门下时还是有些体虚。后来师傅在叫典某武艺的时候,一边让典某苦练基础一边在山间采摘药材供典某药浴。自那以后典某身体便越来越强壮,直到今日外人再难想象典某也曾瘦如麻杆时常生病。”
“那典韦你还记得你师傅给你用的药浴中,放了那些药材么?”看到典韦用药浴配合着基础训练就长了这般雄伟身姿,吴懿又怎能不心动?
典韦有些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这种东西典某洗了几十年自然是记得的,每次练武时伤到了筋骨,也多时用药浴来缓解疼痛。只是每次药浴所需药物实在太多,所以自师尊去世后,典某要收集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凑齐一次药浴的用量。”
听了典韦的话,吴懿兴奋的就差仰天长啸了。连典韦这穷光蛋都能收集到的药材,让原本以为需要万年灵智千年人参之类珍惜药材的吴懿放宽了心。只要有了典韦的这药浴自己只要再付出一些汗水苦练基础,何愁不能有跃马横刀纵横战场之时?
要说吴懿这一天的心情,那就只有一句话能形容:真tm爽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