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回去吧！”看着凌若晚的样子，龙熠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了。
“先等一下。”凌若晚摇了摇头，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桂嬷嬷，继续开口道，“很好，桂嬷嬷，看来你跟在柳姨娘身边的那些年，还是知道不少的事情的啊！既然如此，那本王妃要你在凌府所有人的面前，揭开柳姨娘的假面具，你可愿意？”
“什么？”桂嬷嬷顿时抬头，看向凌若晚，“王妃，你这是要让奴婢指证柳姨娘吗？”
“没错。”凌若晚点了点头，“她既然害死了我的娘亲，那我也不可能让她继续这样逍遥自在地过日子。我要把她所有的假面具全部揭穿，我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听到凌若晚的话以后，桂嬷嬷显得很犹豫，“王妃，奴婢不出面，不可以吗？”
虽然已经离开柳姨娘身边很多年了，可是桂嬷嬷对柳姨娘还是有感情的。毕竟是主仆一场，当年柳姨娘对她也是很好的。今天要不是王爷和王妃用她的儿子和孙子威胁，这些话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可是这说出来，和面对所有人指证柳姨娘完全是两回事。
“怎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想要退缩，是吗？”凌若晚冷冷的看向桂嬷嬷，“你不要以为本王妃是傻子，你能够知道这么多的事情，那就可以看得出来，有不少的事情，你应该也参与其中吧！”
“奴婢……奴婢……”看着凌若晚冰冷的模样，桂嬷嬷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白才好。
要是以前，她或许不会这么害怕。可是她看得出来，现在的大小姐已经不是以前的凌若晚了，现在她已经成为王妃了。虽然她还不清楚，大小姐究竟是嫁给了哪一位王爷，可是她看得出来，这位年轻的王爷，对于大小姐这个王妃可是很看重的。她真的很怕大小姐会和她算旧账。
“桂嬷嬷，现在就是你选择的时候了。”凌若晚冷笑着开口道，“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去凌府指证柳姨娘，这样的话，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本王妃就不会再追究了。等到事情完了以后，本王妃也会让人把你送回家的，你还是可以继续和你的儿子孙子享受天伦之乐。不过——”
说到这里，凌若晚的声音更加冰冷了，“要是你不愿意，本王妃还有另外一个选择给你。以前你帮着柳姨娘做的那些事情，本王妃会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查出来。你该负多少责任，那就承担多少责任。到时候，本王妃就没有办法保证你还有没有命回去和你的家人团聚了。至于柳姨娘那边，你也不必太担心，本王妃一样不会放过她。或许没有办法在明面上惩罚她，可是想要夺走一个人的性命，对于本王妃来说，也不是一件难事。”
听着凌若晚的话，一开始的时候，桂嬷嬷虽然害怕，可是还是表现得比较镇定。可是随着凌若晚说下去的那些话，她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话里面的真实性，因为她知道，大小姐，或许该说王妃吧！王妃是真的有这样的能力。要是自己坚持不肯，那到时候不仅是柳姨娘，就连自己也逃不掉。
“怎么样？”凌若晚开口询问道，“你还是要坚持吗？”
“奴婢答应你。”桂嬷嬷咬了咬牙，开口道，“奴婢会跟着你去凌府指证柳姨娘。不过，奴婢也希望王妃在这里能够像奴婢保证，会放过奴婢。”
“放心，本王妃对你命一点也不感兴趣。”凌若晚冷冷地开口道，“本王妃只要救出这幕后黑手而已。至于你，本王妃根本就完全不放在心上。”
听到凌若晚的话以后，桂嬷嬷终于松了一口气。
“来人，把这个人带下去。”看到凌若晚已经说完了，一旁的龙熠马上就开口吩咐道。
随即，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