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渊,也就不会有今晚这些事儿了!
虞菁又被吓着了,没想到爸爸也怕她!
“我,我,我不敢了……”虞菁颤声说道。
“希望你是真不敢了!”虞希说罢,又看向虞泰和,“你自己的女儿,如果再管教不好,将来就得被别人管了!希望你们这次,好自为之!”
她说完,立刻转身。
“虞希!”
虞泰和喊,虞希没回头。
周淳朝这边走了过来,礼貌有礼地点点头,也看了秦南浔一眼。
“虞先生,您应该算是位明白事理的企业家,在酒店,沈总料到钟文昌不会放过你,挡了那一刀。钟家在京城的势力,绝不是你们能小觑的,就连我们沈总也得让他三分。这次,沈总宁愿被你砍一刀,受点皮肉之苦,也不想被那小人得逞!希望虞先生仔细想清楚这里头的厉害关系,不要辜负了沈总的良苦用心。”
周淳一字一句,平静道,相信虞泰和是一个聪明人,明白沈霖渊的用意。
虞泰和连忙点头,钟文昌、沈霖渊,哪里是他这个小生意人能得罪得起的!他当然清楚!
“我今晚确实冲动了,实在抱歉,请周特助转告沈总,请他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包涵。我改日再来探望他。也请转告虞希,我会看好虞菁,以后不会再让她胡作非为!”
虞泰和礼貌道。
周淳点头,“我会转告。”
……
深夜,病房里只亮了一盏小灯,光线昏暗。沈霖渊睡着了,虞希坐在床边,拿着棉签蘸水,轻轻地帮他擦拭干燥苍白的唇。
刚刚护士来过,给他量过体温,有点发烧,可能是因为伤口感染。
她仍不原谅他白白挨了那一刀,听说缝了十几二十针,半个月才能拆线,肌肉组织受伤,得养一段时间。
“为那种人,值得吗?我本来就不承认他是我亲人,你还犯傻……沈霖渊,你不是一向很精明的吗?怎么允许自己受伤?”她轻声道,一肚子对他做法的不满和心疼。
“渴……喝水……”床.上的沈霖渊,好像听到她声音了,那干燥的双.唇缓缓动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虚弱地说道。
虞希连忙起身去倒水,不一会儿,已经拿着银色的汤匙,一点点地喂他了。
发着烧,迷迷糊糊的沈霖渊很听话,她让张嘴,他就张了,然后乖乖地咽下。
自从认识以来,这是他第二次生病吧,第一次是淋雨,在她住处睡一.夜,没盖被子着凉,但远没现在这么严重。
“你是我的支柱,你怎么能虚弱地倒下?”虞希鼻酸地问,看着他缠着纱布的右手手臂,心口堵着,打虞菁一百下也不够泄愤的。
那一对无耻的母女,听说为了找关系,那个杜静曼勾搭钟文昌,被虞泰和看到,他才要砍人的。
报应吧……
能偷别人老公的女人,会是什么好女人?!
想到远在老家,这些年含辛茹苦的妈妈,突然觉得挺解气的。
不禁又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谁也别想抢走你!”她低声而坚决地说道,而后趴在了他的肚子上,侧着头,闭上双眼。
……
沈霖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麻药过了,手臂挺疼的,正要喊虞希呢,张开眼后,发现她不在。
连忙紧张地爬了起来。
“周淳!虞希呢?!”沈霖渊见周淳进来,心慌地问,以为虞希被他气跑了。
“小虞一早回公寓去了,说是拿点洗漱用品和你的换洗衣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