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信的样儿。
“嗯!谢谢三哥的信任,我先去洗澡啦!”虞希扬声说,立即去了衣柜边。
沈霖渊在她转过身后,脸色就黑了,看了眼吉他,在虞希看向他时,连忙又扯起微笑。
虞希偷笑,不再管他,悄悄地拿了件睡衣,用白色浴袍包着,去了卫生间。
刚到卫生间,立即拿起牙刷挤了牙膏,快速刷牙,即使没什么味道了,她连刷了两遍牙。
沈霖渊猫在外面,偷偷地看着,在她去洗澡后,他走到门边,打量着那把吉他盒子,浓黑的剑眉,眉头高高挑起。
见了江俊喆了?
吉他是怎么回事?
他可还记得,那个下午,她一个人溜去了江俊喆以前的住处,弹着吉他、唱着歌……
心口闷闷的,有点堵,刚刚怎么就不问问清楚?现在心里也不至于这么打鼓了!
沈三!你还真是小心眼!
他在心里斥责自己,甩了甩头,快步地离开了这把吉他跟前!
虞希洗完澡出来时,见沈霖渊站在病房的阳台,病房空调没开,他一向不喜欢打空调。
她没过去打招呼,看着那把吉他,走了过去,打开了盒子。
沈霖渊转身时,就见着穿着睡袍的虞希蹲在那,地板上躺着吉他盒子,盖子开着,她手里拿着一张白纸,白纸上好像写着什么。
书上说,青春是用来回忆的
你说,是用来遗忘的
我说,它只是一场无奈的错过
我是一个放风筝的孩子
看着你飞得越来越高
我慌乱无措
松开绳索
让你坠落
你却飞得更远
从此,我再也抓不到
——虞希的阿喆
每一句歌词下,还标有乐谱,她知道,这是江俊喆写的歌。
一股惆怅堵在心口,她失神地看着那白纸黑字,成熟的男人味袭来,侧过脸时,沈霖渊蹲在了她身侧。
虞希扬唇,“晚上吃过饭,跟她们几个告别后,看到了江俊喆……”
她看向躺在盒子里的吉他,琴身明显被修过了,还有痕迹,琴弦也换过。
沈霖渊没吱声,表面很安静地倾听着。
“他说,明天飞美国,开始学习,这把吉他是我大二暑假打工给他买的,他弹得一手好吉他……”虞希垂着头,看着吉他哑声地说。
“他现在把这把吉他还给我了……”虞希又道,将那首歌放了进去,“三哥,说实话,我心里有点难过,你别生气,我只是比较重感情……”
她转过头,看着一言不发,看似很平静的他,轻声道。
沈霖渊本来有点生气,有点吃味,但是,她把他当知己一样倾诉心事,他还有什么好酸的?
他主动将盒子合上,看向她。
“我希望江俊喆过得好,改邪归正,但是,也记得他的可恶,惆怅的是,小时候的那些情分吧?我也不知道,他最后还亲了我……”
“什么?!”虞希的话音刚落,沈霖渊突然爆吼。
虞希吓得泪眼汪汪的,委屈地看着他,瑟缩了下,“人家是被他强吻的嘛,又不是主动的……”
她鼻酸地撒娇道。
沈霖渊的脸色还很难看,一双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的唇,难怪她刚刚刷了两遍牙!
四周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啊!”
虞希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