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啊?!”虞菁气得在沙发上跳,心里抓狂,看着桌上的几道菜,更窝火。
恨不得他立即回来,看到桌上那几道菜,然后感动得狼吞虎咽。
可事与愿违,她把厨房收拾干净后,秦南浔也没回来。
虞菁挨着饿,抱着抱枕坐沙发里,失神地看着地毯。
“秦南浔,你真过分。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啊?”虞菁难过地自言自语,也突然意识到,秦南浔还是那个秦南浔,那个压根不爱她的男人。
虞菁有点慌了,平时没多想过,也从没逼着秦南浔爱她,她觉得他是爱自己的,就算不爱,也是亲人了,分不开的。他心里有她,而且是他心里最亲的,最重要的人。
鼻酸、委屈、失落,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他如果爱她,今晚不会这样,一声不吭地不回来,不该在实现了他的目标、理想之后,没跟她庆祝。
虞菁歪倒进了沙发里,心口一阵阵地冰凉。她想起了他书里夹着的虞希的素描画,想到他心里爱的人一直是虞希,心脏颤抖,连带着四肢都在发颤。
在沙发里睡了一夜,第二天就感冒了。
秦南浔睡了很久,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古叔把奖杯和证书当神似地供着,逢人就说,秦南浔给镇子添光了。
“叔,我得回江城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你现在也走不掉,刚刚镇长就来找了,说是晚上请咱们喝酒!”古叔连忙道。
“您没给推了?”
“推了!我说,不好意思书记,区委书记刚来过!”古叔笑意盈盈道,秦南浔笑了,”那我得赶紧走了!“
话音才落下,不远处就有了动静,几辆轿车在桥头停下,一行领导模样的人,朝这边走来。
秦南浔就知道,他们肯定会来。
区委请他晚上去吃饭,还拿着他的奖杯,合了很多影。
在他们看来,这是南浔的荣誉。
虞菁在家躺了一天,滴水未进,浑浑噩噩。
第二天早上是被助理的电话叫醒的,公司有事等着她处理。得了重感冒的她,戴着口罩,出现在电梯里。
电梯在十楼停下,路川上来,电梯里这个点没什么员工,因为他们都算迟到了。
看着戴着口罩、墨镜,围着头巾,还咳嗽的虞菁,路川剑眉挑起,“生病了?”关心地问。
“嗯。着凉了。你又爬楼,锻炼要适度……咳……”虞菁说着,又咳嗽起来。
“没去看医生?”
“不严重。”虞菁淡淡道,路川脸上的淤青已经消了,还和平时一样。
“感冒是不严重,但是拖着拖着就严重了!看你咳嗽那样!”路川大声斥责道,吼完觉得自己激动了,连忙背过身。
“谢谢提醒。”虞菁只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庆幸的是,电梯门开了,她逃也似地跑出去了。
路川还爱着她,这点,她明白。
但是遗憾,几年前的那一晚,命运就已经改变了。
坐下办公没多久,助理送来她的包裹,她记得没买东西,拆开后发现是感冒药,同城大药房寄来的。
想到了路川,除了他,不会是别人。
转瞬又想到了秦南浔,他到底去哪了?!
——
晚上七点,公司的人都走了,她才下班。
进电梯,像约好了似的,路川又在!
“好点了么?”路川问了句。
虞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