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讥讽他拿架子,奇勋挑挑眉峰,“不然,在下只是喜好清闲,不爱掺杂这凡尘俗世的功利之事。”
这清高的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瑞祎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句,“二公子应该跟那画上的神仙一样,被高高供起来,这才能不染凡尘。”
这女人说话总是这么硌人,丝毫没有女孩家的温柔之气,也不晓得呼赤炎看上她什么地方,跟个宝贝一样护着。
“过奖过奖,本人德行不够,还在努力中。”
瑞祎:……
两人唇刀舌剑你来我往,瑞祎不耐这样耍嘴皮功夫,索性直言问道:“二公子既然来了,倒不如直言来意。”
“裴姑娘何必明知故问,我自然是为了舍妹而来。”
“二公子才是言语不清,令妹的事情与我何干?难不成我还能有那样大的本事,从令妹处得一枚戒指嫁祸她?那二公子也实在是太高抬我了。”瑞祎神色渐冷徐徐说道。
“裴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奇勋丝毫不惊惧瑞祎的变脸,依旧不疾不徐的开口,“我想以裴姑娘的聪慧,怕是已经猜得出来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来是想问姑娘一件事情,还请如实相告。”
瑞祎看着奇勋,“二公子直言。”
“皋家姑娘所中袖箭,据皋夫人讲,裴姑娘否认是你所为,而且还拿出自己的袖箭与之对质。在下有一事十分好奇,这两副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袖箭出现,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有意为之?”
这话问的当真是让瑞祎心生警惕,这个奇勋居然会想到这件事也许是自己当初设的局,果然这人不能轻忽。面上神色不变,瑞祎轻声笑道:“二公子真是爱开玩笑,我若有未卜先知的能耐,这会儿也不会被人这般算计了。”
瑞祎一口否认,奇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又说道:“既然这样,那么裴姑娘在铁匠铺三人俱亡之后,如何证明自己清白呢?”
“这件事情恐怕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二公子应该去问招家。据我所知,铁匠铺里找到的可是招家的令牌。”瑞祎说到这里故作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又道:“我定制袖箭的那一日,确实曾经碰到了招家姑娘。”
奇勋听到这话,自进门后,这才是第一次露出惊讶之色,他双目锐利的盯着瑞祎,“裴姑娘这话可不能信口开河。”
“瞧您说的,这事儿能做证的很多,淳于家的姑娘,班高格班将军,我们那一日都是见过的,众目睽睽之下,何来胆量说谎?”
奇勋看着瑞祎双眼明亮清澈,面容坦然,丝毫没有任何紧张之色,便知道这话应该是真的。想到这里,他忽而一笑,“是我疏忽了,应该也去拜访招家才是。”
“这就是二公子的事情了,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我的袖箭,招家的令牌,如今再加上奇姑娘的戒指,当真是令人眼花缭乱,只是可怜了皋家姑娘,凭白的受了伤受了大罪。”
“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作恶的人迟早会浮出水面。”
“那是自然,没人会愿意头顶上被这个杀人凶手的罪名。”瑞祎道,“我如今能告诉二公子的事情就是,我定做的袖箭总共二十支箭矢。除了拿给皋夫人作对比的那一支之外,其余的十九支都还在我的袖箭盒中安放。所以皋家姑娘手腕上那一箭确实不是我的,二公子如果有心的话,倒不如去查一查当初铁匠铺除了给我定做的这一幅袖箭之外,是否还有人与我做了同样的。”
奇勋没想到瑞祎居然这样明晃晃的讲出来让她去查招尔卉,明显就是怀疑招尔卉仿制她的袖箭也定做了一副。
看着奇勋蹙眉,瑞祎有加了一句,“当时走的时候太匆忙,忘了交代掌柜的在袖箭上柳下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