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取东西他自己上来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让她跟着一起。
从电梯里出来,打开防盗门进去,打扫的阿姨似乎有事没在,只有土豆在他们两人身边一个劲儿热情的扑腾。
叶栖雁跟着他换鞋进门,坐在沙发上等着,不时伸手摸着土豆的大黑脑袋。
而池北河进来后立身在沙发边上,并没有像是他说的那样,有取东西的意思,始终都没有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眼睛不解的看过去时,他也朝她看过来。
内双的黑眸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只拿眼角余光的看她,而是正面注视向她,眼神里不动声色的沉铸,却充满了压迫感。
等她张嘴刚想要说话时,眼前忽然黑影一闪。
池北河大长腿的两三步迈上前,俯身的整个压上来,把土豆吓得都惊慌不已的跑开。
叶栖雁被他的重量顺势躺在了沙发上,没反应过来时,牙齿就已经被他的给撬开了,深入的缱绻。
光线明亮的客厅里,喘息和口水声细微地响起。
趴回垫子的土豆,两个圆眼珠子闭着,耳朵也下耷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叶栖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吻得发蒙,可很快却不自主的沉溺在其中,连他大手开始不安分时,她都忘记了反抗。
一切发生的太快,都不给她任何思考和反应的时间。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吻,发展的越发收不住,也似乎他根本就不是想那样简单算了的,浑身起的变化明显让她感受到。
“别,还要回公司上班!”叶栖雁挣扎的推着他。
池北河薄唇轻抿的没出声,悉悉索索的都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眼看着他并不是开玩笑,她开始慌了,推着他说,“不要这样……”
“我要!”池北河沉着嗓子。
叶栖雁抬眼看他,此时内双的黑眸在薄眯着,里面被那股渴望掌控着,有种罕见的野xing,同时却又有一种危险感,因为他眉眼间的紧绷。
确定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和她进行那档子事,而且就在沙发上。
现在,立刻,马上……
池北河动作真的太快了,三两下解开皮带……
叶栖雁忍双手都抓在抱枕上,这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竟然做这种事情,脸皮薄的她根本吃不消。
她没敢往土豆的方向看,虽说沙发靠背整个挡着,应该是完全看不到她的,可两人做的这种事情,这样的x教育……
“唔!”叶栖雁皱眉。
似是察觉到她的走神,他在惩罚她。
叶栖雁这会儿确定了,他的心情真的很差。
内双的眸底甚至是有着薄怒的,随着他散落下来的汗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半点温柔都谈不上,也半点和她开口说话的意思都没。
结束的时候,叶栖雁整个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眉眼是一片泛红,闭着眼睛在细细喘气……
池北河坐在那,身子微向前的,两条手臂都拄在膝盖上。
相比她此时衣衫不整的狼狈,他要好的许多,身上的西服外套甚至没有褶皱,只是西裤腿在脚腕处,露出黑色的袜子,盖住了下面的拖鞋。
那天晚上投怀送抱,把他迷得团团转,只为了钱。
还有,连炮、友都算不上?
两人从第一天上牀开始,他最清楚就是以钱为目的,而且心里也多少知道她那样做是为什么,可听人从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