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郁祁佑目光坚定,“我不能看着自己弟弟这样的艰难,这样的不快乐!”
“我和老二一样。”郁祁城沉声附和。
“难道您想看到祁汉为了不想结婚,不惜拿生命做冒险,到时也像我之前那样,昏迷不醒的成为植物人?”郁祁佑再次开口,语气更为激动,“爸,这真是您想要见到的吗?”
郁父脸上的表情晃了晃,抬手捂住了胸口。
儿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他怎么可能想见到如此!
“爸,郁家的孩子从来没有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愿活过。我和大哥从小到大什么都听您的,几乎是按照您的安排在生活,一个从军一个从商,包括我们的婚姻。已经牺牲了我们两个……爸,还不够吗?”郁祁佑最后一句,几乎已经是沙哑的。
连着两个的质问,郁父被击中心房的溃不成军。
脚步往后连着趔趄了两步,脸上的愤怒转变成了灰败。
沉默了良久,郁父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最终摇了摇头,伸手冲着两个儿子摆了摆,转过身一步步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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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父的身影在走廊里逐渐走远,到消失不见。
立身站在原地的兄弟二人,收回了视线,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收敛。
郁祁城掏出根烟来点燃,斜眼瞥过去,“老二,戏不错啊!”
“咳!我这是真情流露!”郁祁佑非常严肃的强调,不怎么高兴的指责,“大哥,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到时候和爸对持的时候,软硬都施的来攻破他的情感防线!可刚才几乎都是我在说,你都没怎么开口!”
“你懂什么,我走内心戏。”郁祁城吐出个烟圈。
从医院大楼里出来,才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郁父的面容怅然不已。
郁父抬眼望着头顶的夜空,许久,到了后脖颈已经承受不住,才缓缓的收回拿手在按,准备走向司机已经拉开的车门前时,眼角一闪。
前方不远处,有人正在静静的望着他。
春末的晚风吹起了郁母身上白大褂的衣角,她顿了顿语气,“我能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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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住宅小区。
白娉婷石化的望着出现在自己家中,且坐在自己父母中间的英俊男人。
她脑袋还没有跟上节奏,一时间所有表情都没有,整个人傻掉的在那,无法相信眼前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鸡汤好像是熬的差不多,阿汉,我先给你盛一碗!”
白母说着便站起身,看到女儿站在那,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你回来了啊!”
白娉婷看着白母进去厨房的身影,收回视线,再看向沙发上正笑米米和郁祁汉说话的白父,她终于是有所反应,木着两只脚的往前走。
“你……”
她走到茶几前,怔怔的指着他。
还未等她说出个一二三,身后脚步声响起,是之前去厨房的白母。
这会儿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上面一层油已经被撇干净,清清爽爽的,看着都觉得味道鲜美。
白母直奔向郁祁汉,似乎眼里也只能看得到他,其余所有都被自动屏蔽成了背景,“来!阿汉,你快趁热喝,凉了就容易腻了!”
白娉婷看着白母坐在那,一叠声嘱咐着“慢点喝”、“太烫”等等,就差拿着汤勺喂了。
而脑袋上被医用网袋和纱布固定在那的郁祁汉,狭长的眼眸望向她,薄薄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