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吃醋,我站在老远的地方就能听到你在这笑,你以前也这么对我笑,现在对我爱答不理……”
“你对一个在洗手间把你……喔!喔喔!”她的后半句话走音了,因为穆奕突然伸出手掌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巴捏得嘟起来,除了喉咙里的声音,就只剩她不断闭合的小嘴,看着很滑稽。
“你还是别说话了,只会说我不爱听的,你在楚慈那说话那怎么动听的跟唱歌似得,到我这里就跟不共戴天似得。”他又捏了捏时与的脸蛋,觉得她这样很可爱,于是在她嘟起来的红艳艳小嘴上啵了一个响。
他不让时与说话,他自顾自的说自己的,“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没错,你狠心起来一点也不像个人,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以前一周见7次面,有时候一天就要见两三次,最长不过三天就早早凑在一起,现在呢,只要他不出现联络,他不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她骗出来,在秦时与那里好像根本就没有穆奕这人了。
时与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腕把他掰开,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不悦的白他一眼,“不想,想你干什么?”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她已经很久不会像个正常人对他说一句正常的人话,她说的一切难听的话,他自动过滤划分为放屁。
“我想你,你可以不想我,但是你要考虑一下我想你的心情,你看看你,刚才见到我都不主动打声招呼,你真当我脾气好有耐心了是不是?”
“你天天除了想女人不干别的事了你?有什么可想的,你又不缺女人,你的新欢旧爱一大片,哪个都比我知趣,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把我放了吗?”
穆奕盯着她的眼神,让秦时与觉得此时此刻的他很委屈,可他在委屈个什么呢?他又不是皇上,哪能坐拥天下美人呢?她又不是他的臣民,凭什么他勾勾手指她就必须毫无怨言的纳入他的后宫呢?
就算他是个皇上,那她秦时与,也和他不是一国的。
于是,秦时与也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微微撅着嘴,好像在撒娇。
“你别这样。”他说,“你这样我想现在就扒了你。”
“你喜欢当众表演是吗?”凉亭这里灯光明亮,远处还是可以看到这里的景象。
穆奕皱皱眉头,觉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他抬头在四周的立柱上看了一圈,最后视线锁定在他身侧不远处的立柱与横梁的交汇处,两步走过去,抬起手臂掀开保险盖,啪啪啪三声,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水下亮着几盏照明灯,光线可以完全忽略,他们看彼此还是很清晰的,只是远处的人无法看清这里。
秦时与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益,最应该干的就是逃跑。
然而逃跑这件事,重点不在逃的人有多灵活,更重要的在于追的人是否矫健。
她的计划只实施了几步,就被穆奕两大步追上,把她按在了旁边的木质立柱上。
他很得意,“不用当众表演了,别人看不到。”说完还用手指轻快的敲了敲她身后的灌木伸展出来的大叶子,“足够隐蔽,我可以扒你了么?”
秦时与没有说可以,穆奕已经开始动手,他熟练的摸到礼服侧面的暗拉链,一把拉开。
至于为什么是熟练的,大概可能也许是天生的,除了秦时与他还没扒过别人的衣服。
“你怎么不反抗?”穆奕手上的动作顿住,手指拎着她的沉甸甸的礼服,时与自己不挣扎也不捧着,他再不拎着,就彻底走光了。
“我没打算反抗。”
穆奕挑了挑眉头,时与冷静的过分。
时与说,“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强/暴我,我还挺怕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