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下手,用迷/药弄晕,把人拖上车,该卖到山村卖到山村,该摘掉器官摘掉器官……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鞋底已经拍在靳轩的脸上,另一只手也飞快的在他脸上挠了两下。
靳轩闷哼的向后躲开,他的司机又飞快从车上冲下来,何兮来不及跑,被这西装革履的彪形汉子给反剪住双臂按在车尾。
“救命啊!救命!强/歼啊!强唔!!”司机捂住她的嘴巴,她惊恐的瞪大眼睛,只能发出呜呜呜,就像一只被绑架的小狗。
被鞋底拍一下还好,左脸被她挠了两道,许是挠破了,火辣辣的疼。
大马路上除了一辆辆飞逝而过的汽车,基本没什么人走动,这段路很空旷,马路对面倒是繁华似锦,有两座挨着的酒吧夜总会。
“松开她。”他皱着眉沉声命令,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
司机是靳轩继父的心腹,叫他少爷,对他格外尊重,也十分会察言观色,在放开何兮之前,他礼貌的对她交代,“小姐,我们少爷绝对不会伤害你,请不要尖叫害怕。”
何兮被松开,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按着常规绑架路线发展,手帕上的迷/药应该发挥功效,她应该四肢无力意识混沌甚至欲仙欲死,然后就要浑然不觉。
“人人人,人民教师的的的虚伪皮囊下居然隐藏着一个靠贩卖人口发家致富的人渣!渣!”
她说话的声音颤抖出一个频率,瞪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珠望着他。
靳轩盯了她半响,一脚踢开掉落在自己面前的女士棉靴,“神经病。”
他面露不悦,转身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司机没再管她,快速上车,随后,他们彻底离开。
长寂的街头,冷风不断迎面拂过,额头上几根不规矩的碎发不断搔痒着她的头,何兮拍拍匈口,吸吸鼻子从地上爬起来。
靳轩的手帕被遗落在地上,她走过去捡起来,看到上面有血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来是她又出鼻血了。
不过这人也真奇怪,他们什么关系他就伸手给自己擦鼻血,把自己个当成情圣了?还处处留情……
谁稀罕。
她把手帕揣进兜里,重新拉着一大票货物上路。
还以为他会甩她脸上几张人民币让她带着她肮脏的血液滚出自己面前,一点都不土豪。
极度不土豪!
连续三天,她的生意好到让隔壁老板娘嫉妒的直骂娘。
何兮想不明白,这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为什么这么看不惯自己可以赚到钱,她喜欢嗑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在她的摊位旁边翻白眼,就好像她赚的不是客户的钱,而是那个老板娘的钱。
有一天,她找到了自己被嫌弃的真正原因。
她正在支撑货架,一不小心没撑住,铁管稀里哗啦掉一地,她弯腰去捡,有一个男人的手伸过来帮她捡起。
是隔壁老板娘的老公,也就是那个从来不露面的老板。
他说,“啧啧啧,这铁管多冰手,你应该带上手套啊!”
何兮说,“没事,都习惯了。”
隔壁的老板又说,“啧啧啧。”
好像很疼惜她的模样。
隔壁的老板娘就在这时发飙了,在她的摊位旁边又是摔货架又是踹椅子,嚷着,“自己家的活不干跑去给小妖精干活,真是把你闲的,晚上不跟我出摊,出摊来了就盯着小妖精瞅,你心疼你娶回家啊,在这眉来眼去的恶心谁呢?恶心谁呢?你说你们恶心谁呢?”
小何来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衣服挂,默默的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