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咬着唇,郁晚歌执拗的闭合着嘴巴,无论容霆琛怎样污辱自己,她都坚决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
“该死的,不肯叫是吗?放心,我有一百种让你张嘴叫的方法!”
说着,男人直接抱起郁晚歌被折磨到有气无力的身子,来到了郁玄海的床边。
怒着猩红眸光的眼,容霆琛薄唇犀利的吐着每一个字——
“我让你的好父亲,好好看看你是怎样被人强/歼的!”
话毕,席卷的摧毁力量,让郁晚歌终于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声。
晕晕浅浅的灯光里,笼罩出了悱恻旖旎的荼蘼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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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在想什么?我看你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了!”
看着郁晚歌一边吃早餐,却还是一副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样子,叶季不由得关切的问到。
“呃?没……没什么!”
胡乱的收回了自己飞脱的思绪,郁晚歌敛眸舀了一口粥。
从上次容霆琛魔鬼一样不择手段的撕毁自己到现在,已经一周过去了,可她依旧觉得这一切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的历历在目。
“还说没什么呢,你看看你面色苍白的样子,就像是经历了什么骇人的事情似的!”
“啪!”
叶季无心的一句话说出口,让拿着瓷勺的郁晚歌,心头儿蓦地一颤,继而手上一抖,瓷勺直接就落到了地上,“啪叽!”一下,应声而碎。
“晚歌,你怎么……”
“抱歉,季学长,我去一趟洗手间!”
说着,郁晚歌面色如死灰一样枯槁的起身,迈着落荒而逃一样的步子,快速向洗手间那里走去。
“哗哗哗……”
用着冰冷的水,一遍接着一遍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真的要神经分裂了。
拧上水龙头儿,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一张惨白骇人的脸,她都快认不出来那是自己了。
无力的闭上眼,身子顺着墙壁,缓缓的滑落下来。
等到郁晚歌神色恍惚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叶季赶忙迈着步子走上前去。
“晚歌,你还好吧?”
看着让他心疼不已的小女孩,叶季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着。
摇了摇头儿,郁晚歌嘴角扬起了一抹十分凄绝的浅笑,示意叶季,自己没事。
“晚歌,你这个傻丫头,自己明明都撑不住住了,还非得要死扛着!”
叶季责备的说着郁晚歌,却还是止不住想要把她收拢到怀中,好好疼惜。
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叶季抓住了郁晚歌的小身子,紧紧的抱入怀中。
湛清的下颌抵在郁晚歌的脑袋,无奈叹息的声音,轻轻地溢出鼻息。
这段日子是如何折磨着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孩子,叶季完全都看在眼中。
因为郁玄海立遗嘱的事情,郁晚音打从上次开始,便不再来医院看自己的父亲,不得已,这一切沉重的担子都落到了郁晚歌这个身材瘦小的女孩子的身上。
“想哭就哭吧,别把一切事情都憋在心里!”
缩在叶季怀中的郁晚歌,就像是找寻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人,不由得,终于不再掩盖自己的情绪,就那样放肆宣泄的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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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季在超市里买了一些生活用品,郁晚歌便回到了医院那里。
走进自己父亲的病房那里,郁晚歌惊颤的发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