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一次像是捏皮球一样的把郁晚歌的身子拉起,对着一旁休息区的茶几那里扔去。
“呜……”
热泪盈眶的郁晚歌,肚子一下子就抵在了钢化玻璃的茶几边沿上,一阵剧烈,由肚子,传遍到她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被折磨的小脸上挂着一层密密涔涔的细汗,郁晚歌咬着牙,强忍住那近乎濒临到奔溃边沿的痛,她缓缓的支起身子。
却不想,身子刚刚有了一点弓起弧度,便被男人又一次蛮横的把持住。
没有任何轻柔的爱抚,男人直接残暴的撕扯着郁晚歌。
“啊!”
身子都弯成了一个小虾米,郁晚歌肉紧的承受着这不属于自己所能承受的粗暴对待。
“容霆琛,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告诉姐姐这些事情!呜呜……”
悲哀的流着泪,郁晚歌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的剧烈抽~搐着。
“要我信你,做梦!”
伴随着男人那足可以撕碎郁晚歌的声音落下,又是几个大起大落。
“呜呜……”
郁晚歌沙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感受着钢化玻璃那传来的阵阵寒意,她的身子饱受着心死的煎熬。
痛心的将小脸埋在茶几上,泪水很快濡湿成了一大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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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发泄了全部的怒火,让几乎被折磨到窒息的郁晚歌,被束缚的四肢得到了解脱。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容霆琛用眸光冷冷的直视着身子依旧在不停颤抖的郁晚歌。
“抖够了,就给我滚!”
不带有任何人情味的话语,冷漠的传入郁晚歌的鼓膜中,将她的心,凌迟成一道道疤痕。
支起身体,颤抖着依旧在打颤的双腿,郁晚歌麻木的挪动着步子,向门口那里走去。
一直都挂在脸上的泪痕,无法苍白又无力的昭示着她现在这无比悲哀的状况。
可脚下的步子刚刚走了几步,还没等走到门口那里的时候,郁晚歌的身体,便直接就如同飘零的落叶一般,跌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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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给郁晚歌挂了输液,让这个面色惨白的小女人,如同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躺在病床上。
容霆琛烦躁的看着这个发丝披散,被自己凌侮到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痕迹的小女人。
昨天她淋了雨,发烧感冒还没有好,却被自己今天恨不得要给她榨.干一样的污辱着。
虽然他觉得烦乱,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毕竟要不是这个不要脸的小女人把事情都告诉了郁晚音,也不至于让郁晚音险些滑胎,弄到现在还是奄奄一息的地步。
迈着修长的腿,踩着优雅的步子,容霆琛走到了病床前。
俯下身子,在郁晚歌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的唇上,狠戾的咬了一下。
“郁晚歌,别怪我心狠,这是你罪有应得!”
暗黑色的鹰眸又一次冷睨了一眼郁晚歌,继而,执起身子,向病房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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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郁晚歌从昏迷中,恍恍惚惚的清醒过来,映入她眼帘中的是一脸焦急神色的许慕延。
“小歌,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看到了郁晚歌在缓缓的抬起眼帘,许慕延激动的眼角都有了微弱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