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了起来。
幽黑的黯淡眸底,腾起了冰一样冷冽的寒气,就像是那千年寒潭一般,是化不开的阴冷。
眯着鹰一样狭长的眸子,容霆琛抬手——
“啪!”的一声,那套病号服,便被他直接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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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身上除了那件遮盖她身子的薄毯,什么也没有,容霆琛完全不担心她会跑的太远。
踩着步子,男人锐利如鹰一般冷鸷的眸光,x射线一样的扫视过路边的每一道瘦小的身影。
披着那可怜的薄毯,郁晚歌挪着无比沉重的步子,就像是拖着铅球一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现在身上没有任何钱,更没有人愿意出手帮助她,她只好像是一抹行尸走肉一样,身心俱疲的油走着。
走了好远好远,她也找不到何处才会是她歇脚的地方,不由得,僵硬着身子站在了原地,仰着头,感受着夜晚那吹来的薄凉气息,以此来麻痹自己都乱成了一个毛线球的思绪。
就在她整个人感受到了有了些微的放松的时候,容霆琛忽的从她身后,一把就扯住了她的手腕。
“唔……”
手腕一痛,郁晚歌还没有摸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自己裹着薄毯的小身子便被男人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拉了过来。
削瘦的双肩,被男人死死的收拢在掌心中,容霆琛满眼猩红如血。
“该死的,是谁准许你逃走的?一定要惹怒我?嗯?
那豹子一般低吼的声音传出来,近乎要震碎了郁晚歌的耳膜。
看着容霆琛那满眼嗜血一样的通红,她整个人的整颗心都在剧烈的打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