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较你这个可以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男人来说,我郁晚歌的狠,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那个只有三个月的小生命,连型都没有长成,就被他的亲生父亲,亲手扼杀掉。
呵……这样残暴不仁的男人,居然会说自己心狠,郁晚歌还真就觉得这个男人说话,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郁晚歌又一次提到了当年那个被他一脚踹掉的孩子,让容霆琛的心里,发疼的厉害。
抿紧了唇,他被郁晚歌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不想再和这样的男人纠缠不清,郁晚歌将两只小手插入到衣兜中以后,便冷漠的转身离开,一如那次在科隆的秋雨中转身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的留念给这个男人!
看着郁晚歌离开,他想要追上去,却没有任何追上去的力气。
就算是没有周婉的事情,孩子,也永远是横在他们眼前,那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郁晚歌刚刚走出去两步,她的手腕又一次被攥紧——
“你回来这里做什么?”
终究是按捺不住自己的行为,他的行为根本就不在受他的思绪控制。
虽然理智在很清楚的高手他自己没有再继续纠缠她的意义,可是,他那本能的直觉性反应,还是将他整个人的骄傲,出卖的彻彻底底。
被重新握住了手腕,郁晚歌皱了下细秀的小眉头以后,便恢复了一贯清冷的淡漠。
“你不清楚我回来做什么吗?”
“……”
被郁晚歌反问一句,他的心脏如同被擂鼓击中一般。
“不知道为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报仇,算不算我回到沈城这里,最好的理由?”
为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报仇?
听到郁晚歌的话,容霆琛的心底里,真的感受到了那荒凉一片的处境,是多么的悲哀!
呵……是啊,她都过了五年的锤炼生活,为的,不就是有一天回到沈城这里,向自己寻仇吗?
“哦,对了,我还要拿回本就属于我们郁家的公司!不管怎样说,我父亲当年的离世不明不白,谁知道我父亲的死,和你这个狼子野心的男人有没有关系!”
“……”
“让你这样一个空手套白狼的外姓人,又是掌权公司,又是坐拥我父亲的遗产整整五年,我觉得你的好日子到头儿,让你去吃吃牢饭,为你当年做的事儿付出点儿代价,这样才能显示人性的公平,你说我说的对吗?”
郁晚歌说得媚眼如丝,勾唇浅笑的嘴角,虽然明媚的如同艳阳花,却是冰一般冷冽的弧度。
看着郁晚歌的样子,容霆琛幽深的黑眸,像是苍鹰一样阴骘的眯起。
让自己吃牢饭?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有骨气!
嘴角忽的勾起了残忍的弧度,他还真就想知道,五年的时间,这个女人,骨子里到底改变了多少东西!
容霆琛那让人冷的发毛一样的笑意,幽深的延长,让郁晚歌一直都淡漠的眼仁,波动了一下。
“嗯……”
手腕处的疼痛感,辗转被转移到了下颌处,郁晚歌下意识的闷痛一声。
“郁晚歌,五年没见,我还真就想知道你骨子里到底改变了多少东西?不知道你的骨子里,还是不是很五年前一样的下~贱?”
容霆琛双眼赤红,慵柔的指腹扣着郁晚歌的下颌,死死的握紧着。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自己躲避了整整五年,五年的时间,她跑到了美国去过她安逸的生活,而他呢,因为自责的悔恨而陷入到了懊悔的沼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