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逞强,我的女人不需要太要强!”
不允许郁晚歌和自己反驳,容霆琛抱着她就往公寓那里走去。
重新回到了这里,看着一尘不染的公寓里,处处洋溢着温馨,郁晚歌真的有了一种回到家里的感觉。
就在郁晚歌木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室内的这些摆设的时候,容霆琛已经褪去了外衣,挽着到手肘处的衬衫,双手捧着一个水盆来到了郁晚歌的身边。
半蹲下身子,将郁晚歌那赤~裸着的、略凉的两个小脚,放置到了水盆里。
适中的温度由皮肤传播到了她的神经中枢那里,让她感受到了舒服的惬意。
容霆琛放置在水里的手,随着游动的水波,轻轻的揉着郁晚歌的脚踝处那里。
“这样有没有还一些?”
突然的温柔,让郁晚歌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为自己洗脚的男人……真的是容霆琛吗?
这该不会是一场虚幻的梦吧?不过,如果这是梦的话,为什么感觉会这么的真实呢?
隐忍着心底里那莫名的悸动,郁晚歌轻启着饱满的红唇——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实在是搞不懂容霆琛这突然想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行为,郁晚歌还在禁不住心里的疑问,对他质问出了口。
没有去回答郁晚歌的质问,容霆琛继续着他手上的动作。
柔柔的按摩着她的脚踝处,他就像是在祭司一样。
被这样越来越柔情的举止弄到心底里难受,郁晚歌贝齿咬紧着唇瓣——
“你是不是又想利用我做什么事儿?”
先给她一颗甜枣,让她尝一尝甜头儿,然后再给她无情的推向地狱那里去,这样的伎俩,他容霆琛用的轻车熟路。
想着曾经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不惜把自己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郁晚歌心里,揪紧一样的疼着。
郁晚歌这样的质问,让容霆琛手上的动作忽的一滞。
利用她做什么事儿?在她眼中,他容霆琛真的就这么不堪?
倏地站起来了身子,容霆琛用右手撑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将郁晚歌牢牢的锁住在自己与沙发中。
“一定要这样想我吗?就不能把我对你的好,理解成对你的呵护吗?”
他是真心想对她好,想尽他一切的力量,给予她幸福。
只是,她为什么总是要这么无情的想他?难道他对她的好,真的不能抹灭掉那曾经的一丝丝伤害吗?
“在科隆,为我做巧克力,给我讲霍亨索伦桥的爱情故事,我以为你是真心对我好,可是呢……把我送到其他的男人的床上……”
郁晚歌的心里一阵悲哀的钝痛,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利用自己,来达到他那肮脏的目的!
“容霆琛,如果说这是你对我的好,我真的承受不起!”
深呼吸着稀薄着空气,她歪着头,不去看这个目光炯炯的男人,竭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静的思绪。
听着郁晚歌的话,容霆琛黑眸凝视着她的不敢直视自己的脸。
“谁说把你送到了其他男人的床上,就代表你一定被猥~亵了?”
该死,当年他就不该用郁晚歌做诱饵,否则也就不至于让她对自己怨念如此之深。
“……”
听着容霆琛的话,郁晚歌下意识的皱了下眉。
“就算是上你,也是我上你,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其他的男人碰?”
他从来就没有把这个女人送给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