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婉婉,你以为你换了个名字就可以避开这一切了吗?”
被认出来了是周婉,郁玄海完全就是畜生一样的强行占~有着她。
就是在他这样的强行歼~污下,周婉怀上了郁晚歌。
而一直都是在暗自等待时机的周海国,哪怕有几次看到郁玄海强行占有着周婉,他都不能走上前去阻止,只因为,他不能让自己的计划就此功亏一篑。
听着周海国告诉了自己的身世,郁晚歌身子下意识反应的打着颤。
果然,自己是自己父亲强jian了自己母亲沦~陷下来的产物。
莫名所以的,郁晚歌直感觉自己骨子里流淌着的血液,真的好卑~贱、好卑~贱……
自己居然是自己母亲被强jian以后的产物!怪不得自己母亲这么多年宁可在国外清贫的生活,也不想回到国内!
苍白的小脸上,豆大的泪珠,就那样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吧嗒、吧嗒!”
每一滴滚下的眼泪,就好像是至世的珍宝一样的珍贵落下。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母亲因为这件事儿,患了间歇性精神病,神经状态经常是时好时坏!”
周海国的话,让郁晚歌的眉头儿,拧的更紧,原来,自己的母亲,早年就患了间歇性的精神病。
伸出手掩唇,郁晚歌努力去控制着那不断流淌下来的泪水,只是……那根本就控制不住的思绪,让她的泪水,顺着她的指缝间,无力的滑落。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把事情全部都说出来?”
如果事情的全部真相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真的觉得她的父亲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如此最大恶疾的人,郁晚歌根本就不可能因为有血缘的羁绊而同情他。
“还有……既然事情的源头儿都是我父亲弄出来的,那你为什么要针对容霆琛,他……他又没有得罪你啊?你为什么要针对他啊?”
如果说他们上一代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有这么的深,那也不至于连累容霆琛这样的无辜啊!
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在自己父亲出事儿了以后,占~有了公司而已,完全没有必要承受他们的猎杀啊!
想到容霆琛又是承受爆炸案的突袭,又是承受枪支的射杀,她整个人的心脏,都是那种陷入到了荆棘丛中一样生疼的感觉。
“他……没有交出来郁玄海的遗产,是我要针对他的原因!”
周海国把话说得有些无力,尤其是被郁晚歌这般质问着,他的心里也是复杂的。
他知道她现在怀着容霆琛的孩子,说到底,郁晚歌是他的外甥女,还没有结婚,孩子也还没有出世,就让她一个人守活寡,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残忍的。
“你胡说!”
就在郁晚歌和周海国对峙不下的状态下,一道威仪中透着年迈的苍老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那里响起。
回头看去,只见任迅平穿着一身陈旧的西装,将发丝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出现在了门口那里。
“……任叔叔?”
看着突然出现的任迅平,郁晚歌颤抖着发颤的唇,轻声的唤着他。
她清楚的记得任迅平告诉了自己有人要针对容霆琛,把这样的话告诉了自己以后,他便在晚上的时候乘坐了飞往澳大利亚的飞机,只是,他没有离开吗?还是,又一次为了郁氏的事情,飞了回来?
听着郁晚歌轻声的呼唤,任迅平如同欧洲的绅士一般走上前来。
“晚歌,既然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叔叔也就不继续瞒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