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到哪去?跑到路的对面那里吗?
就在她茫然无措该躲到哪里去的时候,身后,夏宏涛已经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在忽明忽暗的路灯灯光下,对视上自己二叔的眸光,夏帆的心弦抖了抖。
夏家是军~界的名门望族,一家人在军~队里都有着举足若轻的地位,就单单夏宏涛就是上校的军衔儿。
夏宏涛那高出夏帆足足一头高的身子,让夏帆只得在不清晰的灯光下,仰面看着自己的二叔。
“帆帆,你和年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被自己的二叔逼问着,夏帆湛清的眸光,无措极了。
对于她这个有三年都没有再见面的侄女,见面的第一句话不应该是问她过得好不好才对吗?怎么反过来,居然会像是审问犯人一样的审问着自己和年家的关系呢?自己是囚犯吗?
“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和年毅南是朋友,所以才过来给年老夫人祝寿!”
夏帆把话说得轻描淡写。
而她这样欲盖弥彰也是不想其他人知道她和年毅南之间在交往,毕竟,从夏宏涛的眼中,她看到了那种震惊,与不可思议的眸光。
“你和年毅南只是朋友关系?”
挑着眉,夏宏涛狐疑的重复着这句话。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他便把自己心底的猜想,大胆的说了出来。
“只是朋友的关系能回来给年老太太祝寿?帆帆,你实话告诉二叔,你和年家的长孙,是不是恋人关系?”
被揭穿了自己,夏帆直感觉自己无地可遁。
抿了抿唇,她刚想开口和夏宏涛说自己感情的事儿,自己有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就听到夏宏涛那劈头盖脸的话,便从嘴巴里溢了出来——
“帆帆啊,你不能和年家的长孙走在一起啊,听叔叔的话,和他分手!”
“……为什么?”
颤抖着声线,夏帆不解的蹙起了眉。
她和年毅南交往,碍到谁的事儿了啊?为什么方信祁让她的分手,夏宏涛也让她分手她就得分手啊?她现在已经到了连自己的爱情都无法做主的地步了吗?
“没有为什么,不合适,懂不懂?”
“……”
“年家是什么样的家庭,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啊?就年家在凉城的声势和地位,你觉得你现在的身份,能配得上年毅南吗?”
被质疑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夏帆直感觉嗓子眼里卡着一根鱼刺,让她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就只能那样卡在嗓子眼里。
紧了紧垂落在体侧的小手,在再三做了一番思索之后,她还是不卑不亢的张开了蔷薇色的唇——
“二叔,我还能叫您一声二叔,是我还尊重您,但是感情的事情,是我、是毅南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所以……不管您支持也好、反对也好,我都不可能因为您的阻碍,而不和毅南走到一起!”
“……”
“您觉得我现在的身份配不上毅南是吗?那我想请问一下,造成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根因是什么?”
被夏帆语气冷静的质问着,夏宏涛一时间语塞。
根因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看见了夏宏涛那一张在灯光下变得不自然的脸色,夏帆嘴角冷漠的抽~动着。
“既然您也知道这根因是什么,那我也就不多说些什么了!以后,您还是多管管宇航的事情吧,我的事儿,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神色疏远又淡漠的落下话音,夏帆没有再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