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存在的空间仅有一双腿落地的那么大点儿的地方。
对夏帆对自己的质问视若无睹,方信祁堪称黄金比例的身材,危险的如同豹子一样的步步逼近夏帆。
慌乱无措下的小女人,本能性反应的后退着身子,却无路可退的抵在了触感冰凉的洗理台上。
腰身处一硌,夏帆好看的黛眉微蹙了一下。
撑着有力的手臂在夏帆的身体两侧,方信祁将怀中的小女人,当成是困在鸟笼里的金丝雀一样困在自己与洗理台之间。
眼见着男人俊逸的五官欺近自己,连带着那特有的男性气息都一并扑面袭来,夏帆下意识的侧过脸,避开这个男人那浓烈气息的撩拨。
可这个男人周身上下的气场实在是强大,哪怕是自己刻意避开,却也抵不过这个男人那灼热的气息,滚烫的落在自己的脖颈上。
白~皙的肌肤上,被热气的喷洒,染上了层层红晕,方信祁看着夏帆把自己视作毒蛇一样的避开,他微蹙了下罡气十足的眉心儿。
无法忍受这样气息让自己思绪软融的感觉,夏帆双手抵在他的心口上,刻意的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方信祁,我已经和毅南分手了,你还想怎样?”
心弦绷紧的厉害,为了掩盖自己加快速度的心跳,她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声的。
炯炯的眸光,烁而发亮,就像是豹子一样的落在夏帆那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上。
凝着那实在是清秀又干净的五官,方信祁耸动了一下性~感的喉结。
“你是和年毅南分手了,不过……你好像分的不是很甘心!”
“……”
“怎么,还惦记着要做年家少奶奶的位置?所以大半夜的在急诊室外面候着!”
“你……”
听着方信祁话里话外都是在讥诮着自己,夏帆本就难看的面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起来。
年毅南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归根到底都是因为自己这么突然的提出来分手,不然他又怎么可能去酒吧买醉,又怎么能发生和其他人斗殴的事情呢!
冷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夏帆抿了抿唇,眸光坚定的看向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方信祁,随便你怎么想都可以,但是请你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虽然我和毅南分手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但不可否认的是,没有你在中间作梗,我怎么可能和毅南分手,又怎么造成年家现在是一团乱的状态?”
“……”
“所以方信祁,在指责我的时候,你想一下,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这个男人不折手段的想要摧毁自己,不然哪里能惹出来这么多的事情,亏得年老夫人还一直拿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当成是自己的儿孙一样对待。
听着夏帆那像是审判官一样的话语,方信祁不怒反笑,就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低低的笑出来了声。
“你说我在中间作梗,那我问你,我在中间做什么梗了?你是指,我拿不同的物件cao你吗?”
毫不忌讳的贴合在夏帆的贝耳那里,说着暧~昧又色~情的话,让夏帆那本就敏感的身子,下意识的一抖。
“变~态!”
红着脸,夏帆从唇缝间挤出这咬牙切齿的两个字。
一直都在抵靠的小手,本就在用尽自己的力气在抵抗着他,因为他的话,她反抗的更加的剧烈了起来。
淡淡的垂下眸,一眼,他便看到那一双白~皙的柔荑,就像是软软的棉花一样的搁置在他的胸膛上,想也没有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