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年毅南追过来的声音传来。
听到让自己思绪再度受到崩溃的声音,夏帆更加用力的扣住方信祁的手。
想着夏帆之间有过抑郁症,年毅南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绷紧着神经,他加快了往走廊拐角这里走路的速度。
听到一道男人的声音在唤着夏帆,方信祁慑人的灰色眸子,倏地迸射出刀子般的锋芒。
年毅南?
眯着鹰眸再看了一眼夏帆白得一塌糊涂的脸色,他更加敢确定那个让这个女人惊慌失神的人是年毅南。
“他回来了?”
简短的四个字,没有掀起波澜,却让夏帆的耳膜,被狠狠的重击了一番。
在夏帆唇瓣也开始失血的瞬间,方信祁的大手反握住了她。
拉着紧绷绷的身子硬的脸部的肌肉都僵住了的夏帆,作势就往外走去,丢了魂的小女人,两只小手一并抓住了他——
“事到如今,你还想躲?你早就该和他分手了,不是吗?”
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惊得夏帆的眼眶中都折射出来了晶莹的水雾——
“不……”
嗓音颤颤巍巍的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做好要与年毅南面对面的准备,许是他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她完全就是一副惊慌失措的状态。
“夏帆!”
没了耐心的男人,对着她,冷下了声音。
一个强行要求她去碰面,一个不肯乖乖就范,两个人之间,四目交汇,完全是一种对峙的姿态。
“小帆!”
年毅南的声音又一次迫近,连带着军人特有的步伐,都有节奏的传来。
惊得心弦颤抖的更加厉害,被逼得无可奈何的夏帆,牟足劲儿的将双手推到方信祁的胸口上,对着拐角处的洗手间,猛地推了进去。
“嘭!”
门板被合并上的声音落下,阻断了与外面的联系。
被夏帆强行塞入到了洗手间的方信祁,低垂着眸子,一眼就看见了女人那两只小手,死死的钳制着自己衬衫的前襟,抓出来层层褶皱。
“方信祁,我不允许你和毅南见面!”
她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脾气,万一他为了刺激年毅南,把自己被他强-暴的事情说了出去,那后果完全不是她所能想象的。
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把自己逼成抑郁症,也一样可以逼得年毅南走投无路。
年毅南不同于自己,他是年家的独苗,年家绝对不会允许他出事儿的。
更何况,她一点儿也不想让年毅南因为自己受到方信祁的任何胁迫和伤害。
夏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印入到方信祁的眼中,让危险的眸光,聚焦的打在她的脸上。
“嗯……”
下颌被一只大手倏地拧紧,方信祁猛地欺近她,气息灼热的喷洒在她的粉颈间。
“不让我和年毅南见面?夏帆,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儿吗?”
谁也无法牵绊他的行为,他想做什么,他想摧毁谁,从来都不需要征求谁的意见和建议!
骨骼被捏碎一样的感觉袭来,夏帆肉紧的皱着小脸。
“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我求求你……不要去找他,也不要去打扰年家的人!”
他厌恶自己,所以会摧残自己,她完全可以理解,但是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偏激了,偏激到完全会把对自己的厌恶,加注到其他人的身上。
“你在教我做事儿?”
“我没有……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