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的气息滚烫了她。( *?
他的大手如同钳子,她的胸口被他揉捏得肿胀近乎爆炸。
汗水侵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身体,散发出男女混合的荷尔蒙气味。
素叶的身体像是泻了洪的闸门,体内的水流汹涌狂奔而出。
男人每一次的碰撞就好像是钻入她体内的蟒蛇,吞噬着她的柔体、她的灵魂。两人旖旎于沙发之中,房间里回荡着教合的回音。
素叶双手不停颤抖地紧紧扣着年柏彦健硕的背部,尖细的指甲近乎深陷他肌肉之中,眼前这个男人正值醉酒中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超强的贪欲令她惊喘连连。
她何尝不明白他受够了。
连她都在一次次绝望中等待期望,更何况他这么一个习惯去掌控的男人?怕是他这般的狂野也交织了内心的复杂。
年柏彦深陷她的体内,如脱缰的野马,时而纵深,时而画圆,时而戳挑,时而研磨。女人的申银与男人低沉的粗吼交织成绝美的音响。
他毫无松懈的迹象,素叶娇嫩的身体就像一只待宰的小兔,被骑在她身上的雄性动物摆弄着,被他用
各种姿势占有着,又如一片等待拓荒的土地,被一匹黑马野性地狂踏。
快乐舒延了年柏彦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听到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动作下申银尖叫,他英俊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神情,这让他雄性原始的征服欲望得到了空前满足。
素叶的手紧紧揽在他的背上,男人壮实肌肉的热量和手感让她在块感的浪潮中感到了一丝安全。
年柏彦脊背上的肌肉隆起硬实,上面都是汗水,而就在这着城门般宽厚的虎背上,是女人细嫩的双手,在无意识地抓挠,无助地抚摸着,一种阴与阳的完美结合,这才真正突显了什么是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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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还蒙蒙亮的时候,素叶被淅淅沥沥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幽暗的光线里,年柏彦腰上只裹了条浴巾,应该是他冲了个澡,头发还是湿的,前额有垂落的短发,有些水珠还黏在他结实的肌理上,结实的胸膛泛着古铜色水光。
见躺在床上的她眼睛半睁半闭,他低笑,双臂撑在床边,俯下身亲吻了下她的脸颊,轻轻哄劝,“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男人的吻清晰而温柔,彻底让素叶苏醒了过来,她愕然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五点,便马上坐起身,下一秒皱了下眉,惊呼了声。
身子如车裂般酸痛,再加上昨晚醉酒的他欲望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狂野,他每一次都直达深处,现在起床她还觉得小腹在隐隐作痛。
他却故意挑唇,问她怎么了。
“明知故问。”素叶瞪了他一眼,稍稍动了动身子,脚尖刚碰地的时候,一股暖流从身体某处徐徐流出,散发着男性熟悉的气息。
她顺势看下去,腿间的粘稠和浑浊令她的脸蓦地一红,直达耳朵根儿,年柏彦却笑得便愈发开怀,伸手拿过纸巾。
“别……我自己来。”素叶觉得不好意思。
年柏彦却拨开她的手,亲自代劳。
当柔软的纸巾轻拭她柔软的位置时,她羞得更加不敢看他。他擦拭的动作很轻柔,如同呵护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看到她明显地红肿,他的眼透着心疼。
“还疼吗?”他的拇指轻抚过柔软的花瓣。
她的身体便跟着他的动作紧缩了一下,“都怪你。”
素叶娇嗔,忙忙避开他的手。
“对不起。”年柏彦低头吻了下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