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喝。
叶鹤城终于抬眼看了素叶一下,见她手腕和脚上都缠着纱布,眼底愧疚,终于打破了客厅里的沉静,“小叶啊,是二叔对不起你,害得你受伤了。”
素叶风平浪静喝着草莓果汁,慢条斯理地答了句,“受伤是小,丧命是大,现在都出人命了,虽说小贾是凶手吧,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疯了?怎么就想着要一次次来害你呢?”
叶鹤城又把脑袋耷拉下去了,唉声叹气。
那边叶鹤峰怒了,原本就憋了好长时间的气今晚一并发泄了出来,手掌狠狠拍在沙发扶手上,语气严厉,“你还不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大家伙说清楚?这么久了,整个叶家因为你而担惊受怕,害得无辜的人受伤,你怎么好意思?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解释开,把你跟警方交代的那些事都跟家人交代清楚了!”
看得出这次叶鹤峰真是忍无可忍了。
叶鹤城头垂得更低,像是霜冻的茄子似的。
阮雪曼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了,再加上她原本就无辜受到连累,叶鹤峰的话音刚落下,她的声音就扬了起来,大有尖端刻薄之势。
“你可得一件不落地跟大家伙交代明白,别今天是小贾明天又是什么小刘小王的,我可没那么多命替你折腾。那个小贾的未婚妻蒋美云跟你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是不是见人漂亮就起了色心?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看呐,这人是不是小贾杀的还不定呢,都这么长时间了,警方判断也会出现错误,说不准啊是你见色起意,害得人家姑娘自杀,所以小贾才想冤鬼似的缠着你不放。”
“胡说!蒋美云的死跟我无关!警方都已经说了,就是小贾杀的!”叶鹤城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素叶在旁看得清楚,人在急于自辩和申明清白时往往就会这副表情,她倒是相信叶鹤城的话,蒋美云的死的确跟他无关,但蒋美云这个人一定是跟他有关。
阮雪曼被他的样子吓到,拍了拍胸脯,“眼睛瞪那么大要吃人啊?”
叶鹤城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蒋美云的消息,每次看到小贾时我也有心理压力,想着是不是真出事了,没料到她真就出了事。”顿了顿,艰难说道,“没错,我当时是跟蒋美云有点什么,但是到后来都是她缠着我的,我发誓我真没想过和她怎么样。”
后半句后怎么听怎么都像是说给阮雪琴听的,甚至叶鹤城还抬头看了一眼妻子。
阮雪琴的脸色变了一下,看得出是在隐忍。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隐瞒也没什么必要了,叶鹤城便一五一十将曾经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
两年前,叶鹤城结识了蒋美云。
那时候的蒋美云还是个思想单纯、整天沉迷于戏曲中的姑娘。与她相识算是偶然,是有一次一个合作企业搞了个传统文化的投资,其中就有几场戏曲演出,对方给了他几张vip的票,邀请他去参加捧场。
叶鹤城对戏曲不感兴趣,便一直抻悠着没同意。
当时小贾还负责打扫叶鹤城的房间,也就顺便看到了被叶鹤城随意扔到一旁的门票。那是一场众多戏曲大腕儿云集的演出,蒋美云一直心心念念地想去看,但门票不但很贵还很难买,所以小贾一直很内疚。他便恳求叶鹤城将门票转给他,不论多少钱,叶鹤城想都没想就给了他,原本他也没打算去。
小贾很高兴,打扫完房间就兴高采烈地将门票拿给蒋美云。
那天正好是小贾过生日,她来叶家等小贾下了班后一起去庆祝。正当两人为得到戏曲票高兴得不知所以然时,叶鹤城很巧合地看见了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