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我输了。”
素叶想起自己曾经是跟他打了个赌。
也许是年柏宵想要表达更多的意思,干脆用了熟练的英文解释,“你受伤那天我就决定要回车队了,我们都一样,都有不敢面对的过去,但你克服了,又为了我受了伤,如果我再不敢面对现实的话就算不上是个真正的男人。”
“那你究竟在怕什么?”素叶知道他心里还有坎没过去。
年柏宵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的教练,是我害得他……”
“人总要面对的,不是吗?”素叶轻声安慰,“除非是你真的能够忘记赛车,真的可以每天抱着吉他在酒吧里浑浑噩噩地度日,你可以问问你自己,你在酒吧唱歌的时候开心吗?还是说这种方式只是成为了你去逃避你理想的借口?”
年柏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跟她说,“如果我要你陪我一起去找教练,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男人?”
素叶笑了,“我很乐意见证你重回车队的时刻,所以,我很高兴能陪你一同去。”
年柏宵低着头,想了半天。
“算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面对。”他又说。
素叶看着他,“真的决定了?”
年柏宵重重点头。
素叶冲着他伸手,“先预祝你能成功回到车队。”
年柏宵也笑了,跟她击掌为盟。
于是素叶说,“小宵宵,话说这顿真的你来请。”
年柏宵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警觉地盯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是直接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没带钱包。”素叶示意了一下自己,让他看看什么叫做两手空空。
年柏宵抗议,“你不能这么骗小孩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