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闻言,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抚着一只小宠似的,“睡吧。”
素叶咬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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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抵达illinois(伊利诺伊州)o'hare international airport(奥黑尔国际机场)时已是十三个小时之后了,素叶最受不了这种倒时差的事儿,但年柏彦看上去还好,这跟他平时工作习惯有很大的关系。
有人接机,架势不亚于迎接总统。
素叶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脑袋昏昏沉沉的,再加上时差一时间倒不过来,等回了酒店就倒在床榻上起不来了。
年柏彦只是稍作了消息,调整了下时差,又冲了个澡。
而这段时间,手机已经响了无数次了。
最后响的时候,素叶实在忍不住了,举着手机就“咣咣咣”砸浴室的门,年柏彦刚冲完了澡,打开门,素叶就像是死鱼似的黏在墙壁上,埋怨道,“你的手机烦死人了,真应该把许桐带来。”
年柏彦哭笑不得,哪有蜜月带着助理来的?
用力揉了下她的脑袋,一手揽过她的肩膀一手接了电话。
素叶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是公事,被他拥着回到了床榻,趴在那儿就一动不动了。隐约中是年柏彦的声音,他说英文很好听,比说中文还蛊惑人心。
等他谈完了工作后,便换了干净衣服打算出门了。
素叶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的大手轻抚自己的脸颊,痒痒的,忍不住哼唧了一声。头顶上便是他落下的笑,“你休息一会儿,我谈完事情后很快回来。”
这番口吻令素叶想起将孩子放在家里的大人,叮嘱自己的小孩,要在家乖乖玩玩具,爸爸妈妈工作完了后就马上回来。
“真是讨厌。”她扭过头。
年柏彦愕然,欺过身子,“怎么讨厌了?”
素叶没睁眼,喃喃着,“我喜欢听你说英文。”
“任性。”他依旧用母语跟她说话,大手象征性地拍了她屁股一下,起身。
“喂。”素叶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胳膊,“你还真走啊?”
年柏彦一愣,“怎么了?”
“那你就把我一人扔酒店啊?”素叶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一听这话,年柏彦的心软了,但那头有公事也没办法,想了想,将钱包掏了出来,“你可以在这儿附近逛逛,保持手机开机。”
素叶拿过他的钱包,晃了晃,“把整个钱包都给我了?”
年柏彦笑,“貌似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你不那么无聊。”
“这倒是。”素叶的头一下子就不疼了,一骨碌坐起,打开钱包,里面装有大面额的外币,还有码得整齐的银行卡。
“行了你走吧。”
年柏彦无语。
“有事给我打电话。”他叮嘱了句。
素叶点头。
在他临出卧室时,她又叫住了他,冲着他晃了晃钱包,“欸,可以把我小时候照片还我了吧?”他钱包里始终装的那张照片,是令她感动又刻意想去忽视的。
但压在心头的感觉愈发强烈时,素叶总是忍不住提到这件事。
年柏彦顿步,笑道,“照片放我钱包里,就是我的了。”
“你是贼嘛,我可没同意,你侵犯我肖像权。”素叶反驳。
岂料年柏彦十分好心提醒了她,“连你的人.权我都可以侵犯,更别提肖像权了。”
素叶直瞪眼,“以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