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地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而身后的席溪也醒了,像是藤蔓缠在了他身上,经过了一晚,她对他的态度也俨然情人似的熟络了。
叶渊推开了她,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拼了命地在脑中寻找有关跟席溪发生关系的可能记忆,只可惜一片空白。
等他从浴室出来时,席溪也穿好了衣服,但,穿的是他的衬衫。
见他出来后,娇滴滴地笑问,“饿了吗?我在酒店订了午餐。”
叶渊没应声,只是冷淡地命令她脱下衬衫。
席溪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当着他的面儿就脱了衬衫。
里面什么都没穿,一尊女性桐体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叶渊面前。叶渊皱眉,别过脸不看她,接过衬衫,穿戴好后,他皱了下眉。
他的戒指还戴在无名指上,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这种,跟另一个女人躺在床上,还戴着婚戒的感觉!
席溪披了件自己的衣服,在叶渊马上要离开房间的时候突如其来地说了句,“昨晚,我们做过了。”
她的嗓音轻飘飘的,却像是重锤似的砸在叶渊的后脑上。
叶渊握门把手的手滞了一下。
他僵在那儿,半晌后转头盯着席溪,语气很冷,“所以,你想怎么样?”
席溪上前,轻轻搂住他的腰,“我不想怎么样,叶渊,我从来没想过要去破坏你的家庭,只是,我还爱着你。”
叶渊的嗓音更冷了,“你最好忘了昨晚的事,因为,我不会对你负责。”
于是他就走了。
回到车里,他闷得要命,他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跟席溪发生过关系,只是,席溪的话让他很烦躁不安,她不想怎样?不想怎样还能发生这么一出事?他开始痛恨自己,第一次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畜牲,是个对不起老婆孩子的畜牲!
回家之前他去了趟商场,重新买了件衬衫换上,又生怕原来的衬衫上会有香水味,便又买了酒洒在上面,在商场卫生间镜子前他又仔细查看,没有女人的抓痕,也没有女人的吻痕口红印之类的。
回到家,自然免不了被阮雪曼一顿臭骂,责备他都当爹的人了还不知收敛,把怀孕的老婆扔家里自己竟在外面快活一晚上。
阮雪曼这个人当初在叶家的时候嚣张跋扈,但她有一点好就是,因为没有得到丈夫的爱,所以才更能体会到一个女人苦苦等着丈夫回家的辛苦,继而对叶渊也严格了很多。
林要要只是笑着,问他吃没吃饭,叶渊摇头,林要要便去给他端午饭。叶渊跟着走进了厨房,忍不住搂紧了要要,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林要要转过身瞧着他,抿唇浅笑,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一晚上没回来嘴就变甜了,放心吧,我没怪你。
听到这番话,叶渊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几次他都想跟林要要老实交代,想要祈求她的原谅,但想想又不敢,他知道,就算他和席溪没发生什么,只是睡在了一起,这话谁能相信呢?更何况,他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碰过席溪。
就这样,纠结了好多天。
而这些天,席溪一直没打电话,亦没有像其他女人似的对他进行骚扰。因为快中秋了,再加上林要要怀有身孕,叶渊向单位申请了航班调整,也有时间陪在林要要身边。他时刻紧张着林要要会突然接到席溪打来的电话,可是,风平浪静。
这令叶渊愈发地不安。
席溪就像是一枚炸弹似的,说不准哪天就有爆炸的可能了。
就这样,到了中秋节的前一天。
在前一天素叶就接到了年柏宵的电话,说十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