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 林要要洗澡的时候跌了一跤,结果,整个和睦家都搞得兴师动众,叶渊恨不得将全北京最好的妇产科专家统统都请过来会诊,生怕有意外发生。林要要被推进检查室时,叶渊焦躁地来回来地走,阮雪曼忍不住在训斥喜宝没看好要要,喜宝一脸委屈地站在那儿,低着头,想哭还不敢哭。
林父林母闻风赶到医院时,林要要还没出来,阮雪曼见亲家来了,便将喜宝遣了一边,上前打了招呼,林父的态度尚算好,跟阮雪曼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但林母脸色很难看,目光从阮雪曼脸上越过去,看着叶渊直截了当问,“我女儿好端端的怎么就摔倒了?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自己老婆都看不好?”
一直以来,林父和林母都很少跟阮雪曼接触,也就是林要要怀孕了后,林母来了叶家照顾女儿,虽说她总觉得阮雪曼是富家太太出身不大会照顾人,但那段时间倒是尽心尽力了。她对叶渊满意,不过对阮雪曼心有迟疑,要要倒是经常在她面前说阮雪曼的好话,说这个婆婆其实没有外界想象的那样,她对她其实挺好的。
但作为母亲,还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吃亏。
所以,当她接到了叶渊的电话,告知要要因为摔跤进了医院后,掩藏在心里的不快就骤然加剧了,心想着,好你个阮雪曼,你自己照顾不好我女儿还占着地方不走,你住在儿子儿媳妇家里倒是尽到责任啊。
她冲着叶渊发火,实际上也是在对阮雪曼表达不满。
叶渊一脸的歉意,一个劲儿地赔不是,然后扶着林母到旁边的沙发上,好言好语,“妈,您先坐吧,负责要要的主任是最好的妇产科专家,一定会没事的。”又看向林父,“爸,您也坐。”
林父哪有心思坐,只是应付性地点点头,还是站在那儿。
林母的眉头皱得很紧,显然的,她对叶渊不是很满意。阮雪曼也不是一个糊涂人,她上前,亲自劝说,“亲家,你骂得对,都是叶渊的错,也是我的错,这段时间要要的胎像很稳,我就稍稍放宽心了,今天是找以前的麻将搭子打了一圈麻将,家里做饭的保姆出去买菜了,就留喜宝一个人照顾要要,唉,总之就是我疏忽,叶渊这两天飞长途,今天这是刚刚下飞机,没照顾好要要是我的问题。”
经过这么一说,林母纵使一肚子火也没地方撒了,又抬眼看了下叶渊,阮雪曼没撒谎,他的确看上去挺疲累,眼睛里还有血丝。
压了胸口的气,说了句,“但愿大人和孩子都没事吧。”
叶渊见她的气压下来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素叶和年柏彦赶到医院时,正好林要要被推出来,一群人就涌了上前,主任医师摘了口罩,看出叶渊的焦急来,笑了笑道,“没事,大人和孩子都没有问题,放心吧。”
叶渊等人这才将心放下。
等林要要进了休息室后才发现这么一大群人赶到了医院,惊愕之余责备叶渊劳师动众,叶渊是放下了心中重石怎么说都行,就是呵呵笑着,任由要要的埋怨。
林父和林母见要要没什么事后,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阮雪曼命喜宝赶紧回家让阿姨煲汤去,还剩下素叶和年柏彦了。
阮雪曼见继续待在医院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找个借口离开了。
医生建议要要在医院里休息一下再走,于是,素叶陪着要要去医院的花园坐坐,年柏彦则陪着叶渊说话。
今儿阳光不错。
昨晚的一阵大风将笼罩在北京上空的雾霾吹散,在人为糟蹋了自然界后却无能为力,只能再听天由命地等风来。
人们总是健忘的。
当雾霾笼罩京城数日后,人们的心情达到了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