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叶,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她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会理解?”素叶因为紧张和担忧,有些失去理智了,“你知道我在怀好好的时候又多辛苦吗?我不在乎你坐牢,因为知道你总有出来的那一天,但是你呢?你却跟我提出离婚!我那个时候是最辛苦的时候,你却跟我提出离婚……”
“对不起……”年柏彦知道其实她是憋了一肚子的话,这两天见面她闭口不谈以前的事,也不谈他提出离婚的这件事,他知道她是一直攒着这话没说呢。
“你只知道说对不起,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年柏彦,我这么爱你,你就这样对我吗?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我是你老婆,你以为你把所有的事都扛上身就伟大了?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老婆啊?什么是夫妻啊?夫妻就是要共同承担的,有你这么做丈夫的吗?”素叶越说越哭,越哭越生气,被他紧攥着的手抬起,拼命捶打着他。
年柏彦任由她的捶打,一手稳稳控制着方向盘,一手在不停地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好好要是丢了,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素叶像个不讲理的孩子,歇斯底里,“我不能让她丢,我不能让她经历可怕的事情……”
人只有对着自己最亲近的人才会无理取闹,放肆痛哭,素叶也是如此,这个时候,年柏彦是她最强大的依靠,与此同时也是她唯一的发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