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说给古堡和苍雪听。
苍雪和古堡也敛去了神光，看上去平静无奇。
“这就是感情。”
“就算你是心魔，也逃不过感情的束缚。”
秦飞扬的声音在内心世界中响起，带着淡淡的笑意。
“笑话？”
“我会被感情束缚？我只是在可怜你，懂吗？”
听到秦飞扬的声音，心魔非常不满。
“可怜我？”
秦飞扬狐疑。
“对。”
“你身边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要是蝮蛇和丹王财死了，你不更寂寞？”
心魔很肯定的应道。
秦飞扬淡笑道：“真的这样吗？你好好问问自己的内心吧，嘴上可以说谎，但内心很诚实。”
心魔眉头紧拧，也不知过去多久，他冷然一笑，道：“少在那迷惑我，我是你邪恶的一面，感情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存在。”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说完，秦飞扬便沉默下去。
心魔不屑一笑，抬头看向闫魏和董晴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