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他爹的人影。走出了树林,乾祚隐隐的听见有水流的声音,顺着水流的声音,很快就看见了一条小河,河水已经到了快枯竭的地步,但总算还有点水流。
遥遥望去,小河的中间依稀能看到一个人躺在水流边,乾祚跑过去,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衣劲装的男人,面部向下,上半身浸在水里。乾祚使劲的把这个人拉出河水里,然后再翻过他的身体。
乾祚看到了那张脸,多么熟悉的脸庞。这张脸有些苍白,苍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只有嘴角挂着淡淡的血迹,是乾祚的父亲,是他,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导致他的脸看起来无一丝血色。
乾祚有些惊恐,带着哭腔在喊:“爹,你醒醒,你快醒醒,你不要吓祚儿,祚儿一个人好怕,只要爹你能醒过来,祚儿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在也不贪玩,以后会很刻苦的练武,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快醒醒啊!”
“咳”“咳”
一阵急速的咳嗽声,打断了乾祚的哭声。
“爹,你终于醒来了,吓死祚儿了。”乾祚那还略显稚嫩还带着些许的哭声响起。
黑衣劲装男人欲要张口说话,但是努力的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无奈的看着乾祚,然后,平静的躺在小河中间,慢慢的,深深的,努力的呼吸了几次,颤抖的右手,哆哆嗦嗦的伸向自己怀里,很是费劲的掏出一件东西,递向乾祚的面前,示意乾祚接住。
乾祚还在慢慢的抽泣,看到父亲递过来的东西,很是小心的双手捧住,“爹你别动,你受伤,你别动,祚儿现在就去找郎中,你在这等着祚儿,很快就会回来的。”
乾祚转身站起,但是没有成功,感觉有人在拽自己的衣服,回过头,看见父亲的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角。
“祚、祚、祚儿,你先别去,爹还有话要对你说。”黑衣劲装男人很是费劲的张口。
乾祚很是心疼的看向父亲:“爹你先别开口,等我找到郎中,给你治好了你的伤,等你伤好了,祚儿听你说一辈子的话。”
“不,没时间,你仔细听着,爹现在说的话,你要记住每一个字。”黑衣劲装男人显得很是激动。
“嗯,爹你说,我一定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乾祚很使劲的点头。
黑衣劲装男人爱怜的抚摸着乾祚的脑袋,慢慢的,慢慢的,过了良久,想是要说话的样子,但又好像在斟酌。
“祚儿,爹这次出去寻找你的两位哥哥,我在柳叶镇住了三天,也寻找了三天,你的两位哥哥却一点踪影也没,在之后,我正打算返回放你的地方,碰见了仇家,一路被追杀,中途被追上两次,第一次,我杀掉对方一人后,匆忙逃离,第二次,我被围困,爹拼尽全力,也只是杀死两人,重伤两人,才得以逃脱。”黑衣劲装男人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顿了顿,又道:“爹这次重伤,估计是不行了,以后,就你一个人,爹也不奢求别的,你要好好活着,然后慢慢的寻找你的两位哥哥,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人世,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找到他们,告诉他们,好好的活着,你们三兄弟也别想着报仇,只要能平平安安的过完你们的一生,爹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乾祚抽泣的声音更大了,渐渐的嚎啕大哭,“爹,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还没看着祚儿长大,你还没看到大哥和二哥娶妻生子,你还没看到祚儿大婚,你怎么能说这些话。
”
黑衣劲装男人静了静神:“祚儿,还有件事,爹斟酌许久,一直想告诉你,趁现在爹还有这个机会,爹得告诉你,不能让你一直被瞒着。”
乾祚已经哭的稀里哗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