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样安静,宇智波寂却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样的强烈,强烈得仿佛是心脏要如本能般的跳出胸膛去,他要结印的手竞也不自觉微微松开。双方都没有先动,直到清风穿过树间灌来,沙沙的树叶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木遁使一跃而下,走到他面前,二人隔着木笼四目相对。
半响,她伸出手,一朵灿烂而明媚的向日葵在她手中向着他盛放,她粲然一笑,眼眸有水波般醉人的光芒泛起,“初次见面?”
明明就要日落黄昏,宇智波寂却恍惚间觉得太阳这才要升起,几乎要无法克制地伸出手去触碰她,这种陌生却又理所当然的感觉让宇智波寂猛地回过神。宇智波寂冷着脸拍开了女孩的手,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看着金灿灿的向日葵跌落在地上,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紧,但仍旧提起戒备心地抬眸看向女孩,“你的目的是什么。”
女孩愣了一下,旋即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她放下手,转而看向那具千手族忍的尸体,构成了囚笼的树藤同时缓缓退回了大地中。
宇智波寂看向那句千手族忍的尸体,表情淡漠,没有半点情绪,两族之间积怨已久,彼此间拔刀相向你死我活再正常不过。
“道和叔叔在三日前便死了,但是他的尸体却没有被找到。"林鲸走到冰冷的族忍身边,她的神情平静,平静得几乎悲悯。
林鲸会记住每一个见过的族人的名字与面貌,可以说千手族地的所有人包括普通民众都被她记得清清楚楚。因此每当一个认识的族人离去,林鲸都感觉有一支看不见的笔将对应名字从她心中划去,心中总生悲凉。每有一个族人死去,贡献榜上的名字就会灰暗一个,这就是林鲸能知晓千手道和准确死亡时间的原因,他死得蹊跷怪异,也是林鲸决定接取委托离开族地的原因,她也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千手道和的死亡,被千手道和'的分身引了过来。
“有人杀了道和叔叔并利用了他的尸体。“林鲸蹲下来,打开卷轴将千手道和的尸体妥帖收入进去,眼神在这一刻肃穆而冷厉,“这种事我绝不原谅。”“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想要挑拨两族之间的关系。”宇智波寂皱眉。
“是这样没错一一对了。"林鲸背好封印卷轴站起身,调整好情绪看向宇智波寂,重新露出笑容,“我是林鲸,千手林鲸,你呢?”
“宇智波寂。“看着坦坦荡荡报上大名的林鲸,让宇智波寂感觉到对方天真得不像是个忍者。
“我可以直接叫你阿寂可以吗?"女孩的眼神坦然而赤诚。
宇智波寂愣住,有种自己会被对方的视线给点燃的莫名恐惧感,当即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侧过头躲闪避开与之视线相对,“我们之间不存在也不可能有能亲近到可以直呼名字的关系。”
被拒绝的木遁使也没有半点的脾气,而是伸出手覆上他方才战斗时被划出一长条口子的面颊,惊得宇智波寂下意识反抗,然而他的力气和体术都不敌以怪力著称的千手,两个来回间就被扣住双手摁在地上。
对方仿佛会预知一样知道他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什么对策,一只手就将他两只手叠在一起死扣在一起,动弹不得也结不了印。
“你!"宇智波寂无措地看向眼前的千手。下一秒温柔的绿辉浮现,与她手心温暖安心的温度一同传递而来,压制在他身上的女孩眼神坦诚而专注地看着他,直到将他的伤势完全治愈便起身撤开几步。“再会了,宇智波寂。”
最后如同森林妖精般的女孩露出他无法理解的明媚笑容,轻快地跃上树枝,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宇智波寂的视野,周边的木遁植物也安静地分散开来,仿佛生来如此的融入了这片森林之中。
大脑直接过烧的宇智波寂第一次感受到了长辈们所言的千手一族的可怕威力。
心脏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