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儿,何雨柱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缓缓地走回四合院。由于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尸体,他被吓得心魂不定,脸色苍白如纸。
刚一进大门,就见阎埠贵猫着腰蹲在那儿,摆弄着花草。阎埠贵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转过身,见到来人是何雨柱,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走到何雨柱身前说道:“傻柱,我听家里人说你病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看着阎埠贵那一脸谄媚的笑容,何雨柱心里不由得想到:“现在的阎埠贵,还没有成为院里的大爷呢。现在才 52 年,要到 53 年下半年以后,才可能有院里大爷的职位。他也还没有成为门神,他家阎解娣也没出生呢。现在的阎埠贵虽然有点抠门,但还没被逼到以后那种状况。”
何雨柱心里虽然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嘴上还是应道:“阎老师,这是在摆弄你那宝贝花呢?你吃饭了吗?我好多了。”
“年轻就是好啊!这病了两天,说好就好了。对了傻柱!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叫苦,他就知道这阎老抠找自己准没啥好事,嘴上却说道:“你说吧!什么事?我听着。”
“傻柱,我寻思着租你们家一间房。我一个月给你两毛钱,你觉得咋样?”阎埠贵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仿佛在向何雨柱炫耀他的如意算盘。
“阎老师,我要是把房子租给你,你倒是给我说说,我和我妹妹住哪儿?”何雨柱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瞪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不以为意,腆着脸说:“这还不简单,你和你妹妹睡一个房间就得了!”他的笑容越发灿烂,似乎觉得自己的提议天经地义。
看着阎埠贵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何雨柱强忍着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义正言辞地说道:“阎老师难道不晓得‘男女六岁不同房’的道理吗?”
何雨柱说完,也不等阎埠贵回应,便绕过他,径直朝中院走去,把阎埠贵晾在原地。
刚刚路过自家厨房,就瞥见何雨水那娇弱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烹饪饭菜。我迈步走到厨房门口,对着何雨水轻声说道:“雨水,我来做吧!”
然而,我的这句话并未换来何雨水的和颜悦色,反倒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引发了她的喋喋不休。
只见何雨水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嘴巴也如连珠炮似的开合不停。她一脸不耐烦地数落着:“你啊,都这么大的人了。生病了不好好在家歇息,还总想着往外跑,这是怎么回事呢?不用你帮忙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来做饭,只求你别来捣乱就谢天谢地了。”
看着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的何雨水,听着她口中说出的这番话,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自己这个看似乖巧的妹妹肯定有问题。
再瞧那盆里剩下的菜叶,明显是被人丢弃并踩踏过的。至此,我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只待验证。
自己并未离开,只是静静地坐在门口,看着何雨水做饭。
等了一会儿,便听到何雨水说:“别在那儿发呆了!饭好了,赶快过来端饭。”
走近一看,才发现上面是玉米面的菜团子,下面是玉米糊糊。望着这朴素到毫无油水的饭菜,心中百感交集。
将饭菜端进房间,兄妹俩刚坐下准备吃饭,就听何雨水说道:“哥!咱家的事,以后就别去麻烦别人了。特别是工作的事!”
心中自有打算的何雨柱,并没有回应何雨水的话。他端起碗,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玉米糊糊。感觉有些不对劲,用筷子搅拌了一下,只见里面藏着一个被包裹好的鸡蛋。想都没想,他就把鸡蛋放进了何雨水的碗里。
看着何雨水还要把鸡蛋推回来,何雨柱连忙阻拦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