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悦儿一听消息就昏过去了。”
昏过去了?
听到这句话,季清鸢抬眼与其它几人对视。
几人眼神交流不过几瞬,便又都各自移开目光。
“那,容小姐可否记得那天夜晚容夫人找她聊了些什么?容夫人是什么时候离开她房间的?”贺怀瑾问道。
“这……”容进金犹豫了一下,“我也不清楚。不过悦儿伤心过度,目前还不便见客。”
不便见客?
季清鸢想了想:“那我们可否进容夫人的房间看看?或许能找到点线索。”
容进金大手一挥:“各位放心,大胆查吧。我容某人定全力配合。”
说罢,他又举起一杯酒:“谢过几位道长了!”
季清鸢几人又与他客气了一番。
终于,几人离开了大厅。
在冯淑贤身边大丫鬟桃红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冯淑贤生前的房间。
容府家底厚,当家主母的房间更是豪华奢侈。
房间很大,厚厚的地毯十分柔软,一脚踩下去漫过脚背。
上好的朱漆家具,红木制成的梳妆台。桌案上摆着甜白瓷的细柳花觚,小凳上铺了胭脂色软缎。
硕大而华贵的花鸟屏风隔开了外室与内室。
名贵的书画和瓷器也林林总总摆了不少。
旁边也有一应俱全的浴室和厨房。
但就是太大了,也不好搜。
“容老爷平常睡这吗?”季清走到屏风内侧,看着整齐的床榻,问道。
“老爷一般睡自己的卧房。”桃红应答。
“容老爷不是只有容夫人一个妻子吗?”
季清鸢记得容进金府内人员构成是相当简单的。
这位容老爷是连位妾室都没有的。
桃红跟着季清鸢的脚步走,听她提问,略微思考了一下,答道:
“这……奴婢也不清楚。”
“容老爷生意事情多,所以与夫人多是分于各自卧室安睡。”
这个房间太大,一时间都不出什么东西。
宋听澜、贺怀瑾和孟汀晚也都默契的各选一个角落开始搜一块地方。
剥皮的话……
季清鸢走到了梳妆台。
冯淑贤的梳妆台相当大,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摆了不少。
桃红还在旁边跟着,季清鸢略略扫了几眼,没什么特别的。
“夫人消失那夜戴了什么首饰?”季清鸢边看边问。
剥皮需要利器。
她不可能徒手剥皮。
桃红回忆着:“夫人昨夜……好像只戴了几只素簪子。”
说着,她好像也有些疑惑:“夫人平常也是最喜爱奢华的,那夜也不知怎的,只戴了几只素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