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江岫白道:“宋师伯前来找您,说师尊问的事情已经得到了答案。”
宋听澜也来了?还给她带了答案?
季清鸢这才想起她昨日想问二长老关于归墟塔第十九层的冰棺一事。宋听澜当时接了这事说会替她问个清楚,再转告给她。
宋听澜向来行动力极强,效率当真是高。
似乎是不满她被门外男声吸引了注意力,岑川一把搂住她的腰。
另外两个男主也都在青溪阁,季清鸢这下也有些紧张,刚想回答江岫白的话,又措不及防地被带着点醋意的岑川搂住腰,差点惊呼出声。
幸亏她反应快,没唤出声来,只推了推岑川,小声道:“你该走了。”
她这一推,不仅没推开岑川,还反被岑川搂着腰一把带进怀里,手搂住她的腰,直勾勾地盯着她道:“那阿姐吻我一下。”
“阿姐,你亲亲我,我再走,好不好?”
阿姐的徒弟是男人,师兄也是男人。
小狐狸此刻有些吃味,急需证明自己是与她亲昵的,在她这里是与那些男人都不同的。
季清鸢不知他为何此时突然提这个,她的反应下意识是想先说几句话把外面的江岫白打发走,再来哄现在正抱着她的小狐狸。
不想岑川见她不来亲他,反而似乎是想先和外面的人说话,便一把按住她后脑勺,吻了上去。
季清鸢瞪大了眼睛,嘴还没来得及闭上,便被人亲了个彻底。
岑川压着她,将她困在怀里,对着唇肉又舔又咬,原本只会碰碰嘴唇的人,这次竟然是发现了新天地。岑川顺着她未来得及闭合的唇探了进去,细细的吞下她微小的呜咽声。
门外,江岫白没听到她的回答,静等半晌,心里的怪异感越来越浓重,最终开口问道:“师尊?”
没有人应。
他又敲了敲门,这次敲门声重了很多,也急促很多:“师尊?”
季清鸢用力推开岑川,迅速平了平喘气声,才竭力放平声音道:“我在。”
敲门声停了下来。
“我还在穿衣洗漱,等会儿就过去。”
门外,江岫白眉头微蹙。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毕竟得了她的答复,他只好隔着门应了一句:“是。”
脚步声响起,季清鸢确认他走远了,才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被她推开的岑川。
后者得到了满足,见她好像生了气,也不吃醋了,又凑过来满面通红地跟她道歉:“对不起,阿姐。”
“我刚刚就是有些太冲动了,舍不得阿姐,才这样的。”
他是记得江岫白的。
好几年前,他以季清鸢远房表弟的身份借住青溪阁时,与江岫白争夺谁住离季清鸢更近的房间时,由于江岫白的绿茶战术,他惨败一局。
当时他不懂,但就是觉得那江岫白的表情、话语都不对劲。
看起来意外的隔应他,意外的让他讨厌。
现在想起来,他才明白,那货就是装的!那个什么徒弟在耍心机!
面对一个跟他的阿姐耍心机,意图接近他的阿姐的人,他自然是又反感又吃味。
所以在季清鸢想要先跟外面人说话时,直接一把抱住她亲。
如今见季清鸢生了气,便老老实实地凑过来,低声下气地开始道歉求饶:“阿姐,我错了。”